提着鞭子的人命令一下,那条面目狰狞,蓄势待发的兽猛地扑过去。
一口咬住了她的背部,牙齿深深地刺入肉中,触碰到脊髓,神经猛地抽搐,她喘了一声,呼吸粗重,嘴唇被自己咬破。
剧痛占满了整个大脑,一波一波的抽痛攻击着大脑,像有个小人儿在神经上跳舞,时轻时重,时缓时快。
台下的人看着女孩生机逐渐消失,兴奋不已。
她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
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够了。
真的够了。
男人走上了台,但是周围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不见吗?
她对上一双幽深的冷漠的眼睛,他看着她,没有了动作。
蓦然,她扯出了一抹笑,咬字清晰问,“怎样…才能结束?”
男人抬起她的脸,看着她殷红染血的唇,薄唇轻启,“打败我。”
她讽刺一笑,“怎么可能。”
男人眉眼微挑,不再说话。
终于陷入黑暗。
冷汗浸透了衣服,她半倚着墙,寒意透过衣服直达柒芜心底,她睁开眼,眸中冷然。
又是这个梦。
那个男人,真特么欠揍,不过,她居然会说她打不过他,她可没怕过哪个兔崽子,梦,不可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跳进窗户时,地上已没有了人。
柒芜眉眼弯弯,似是很开心,“昨日,哪个傻b说要我做他压寨夫人?”
几人脸色一僵,不吭声。
“我觉得吧,不如让他做我的小白鼠好玩些。”她的眼漫上冷意。
她足尖轻点,腾空而起,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匕首,其中一个人吓得立马失禁,她,太可怕了!!
手起刀落,不是人头落地,而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若想被杀,先得自宫。”说完,她看了眼手中染上鲜血的匕首,啧了一声,随手扔了出去,人头落地。
柒芜啊了一声,“不好意思,手滑扔错地方了。”
剩下的几人脸色惨白。
“我找你们帮个忙吧,办好了,就放过你们。”她甜甜的笑。
“你,你说。”几人痛哭流涕,跪下。
她眼中划过一抹嫌弃,“帮我宣传下名号,江湖甜甜圈。”
“好好好。”
“没办好,我就哭了。”她甜甜的笑,“最讨厌哭了呢,但是上次凉州有脑残欺负我,有点生气,不小心屠城了。”
他们听说过这件事,听说她一身白衣全红了。
“那个新太监,你我就没办法放过啦。”
那个被阉了的男人面露惊恐,她转身的一瞬间,身体融为血水。
剩下的几人目光呆滞,有的已经傻了,口水流一地。
清脆的银铃铛声逐渐远去。
不出三天,江湖上甜甜圈的名号就传开了。
柒芜的心情挺好,此时正买了个糖葫芦,笑得乖巧,玉足上挂着个银铃铛,甜美的哼唱声伴随着清脆的银铃声惹来街头的频频回头。
夜晚,这座城市与白天截然不同,处处透着阴冷,气氛也有些压抑。
晚上最好玩了,好玩的人都出来了。
柒芜看着眼前朱红色的门,如是想到。
进去,再到了一个房间,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没想到有人,她眉头微蹙,“大佬,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