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小子出生卑贱,何曾有过这等见识!去”身后传来一阵嬉笑轻蔑的言语,不知是谁的恩赐,又是一脚,夏青石整个人好似沙袋一般又朝着远处滚了数丈之遥。
“妈的,卑贱的奴隶,你到是还手啊!之前与本座厮杀之时那股狂劲哪里去了!”或多快步上前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皆是下了狠手,没有留情,拳拳入肉,掌掌入骨,脚脚命中,夏青石此时才叫个悲催,武士级数战力时效以过,此时正值自我躯体虚弱期,自保尚且不足,哪还有丝毫的气力反抗,就这般犹如皮球一般,让或多不停折磨,来回打滚,咳血不止。
“好了!住手!”眼看夏青石此时进的气远没有出的气多,一副命不久矣的悲惨模样,一声呵斥响起,或多疑惑的看了看身后,便当即停手,朝着远处走去。
“塔西前辈?此是为何?此子多次羞辱我匈奴男儿,莫非就这般算了?”
“乌西子,你的心胸太过狭隘了,莫要忘了,除了匈奴贵族的身份,你我此时还是六道门的门人,教规都忘了吗?同门禁止相残,叔祖他老人家日后乃是志向极为高远之人,又岂会容你们坏了规矩?”
“这?我等知错了!”
“此子明显身受重创在先,一身实力不复平时十之一二,如此比试,胜之不武,有辱我匈奴男儿的血性,莫要再比了,你与他的宿愿待日后时机成熟时再行公平比斗吧!”
“是!遵前辈法令!”三四个匈奴男儿似乎对于此人的言语异常遵从,皆无意义,就这样夏青石暂时又逃过了一截,痴痴的看着不远处的众人,最终咳血不断 ,脑海意识逐渐模糊,失血过多之后的眩晕后遗症开始显现,不一会便彻底失去了知觉,闭上了双眸,不省人事了。
“前辈他?死了?”或多一脸狐疑的询问道,毕竟方才自己是打爽了,万一真的打死了,陆逍遥那里还真是不好交代,自己的这位叔祖却是志向早已超脱了国界,直指武道巅峰,对于他的教门大业谁人也是绝对不会允许阻挡出现差池的,方才众人完全可以仍由夏青石独自驻留外界等死,但若不是陆逍遥神受,坛宗前辈也绝对不会将其救上车撵,显然在陆逍遥眼中同门之情丝毫不输与同宗同族之情。
“无碍,此子只是伤的太重了,死是死不了,至于修为,哼,一切就看他各人的造化了,老夫已然劝阻你将其击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出手助其疗伤,哼,想也别想!”
就当一众人进入车撵之中后,洞府内也是剑拔弩张,兵刃相向,众人齐刷刷将目光都投向了之前大明教门众人抓住的那道疑似离歌老鬼的尸身厉鬼之上。
“交出来!”星宿老怪率先发难,当即栖身而上,催动一件手杖秘宝朝着那得手控制之人挥杀而去,大夏一众同伴紧随其后也纷纷出手助力阻挡,大战一触即发。刀光剑影,恢宏玄光无处不在,很快整片不大洞府四处都是争斗,四处都是意象纷呈,武学峥嵘,嘶吼声搏杀声响起一片。
“哼!”坛宗看到众人的表现,面露不屑,显然对于一众小丑的争夺表演丝毫不看好,这也是源于其对于其主人超乎执着的信任,显然在其看来,真正能够决定的还是外界那三人的比拼,至于洞府内部这些小丑,哼,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找死!”突然一道剑光自混战人群之中一闪而现朝着自身偷袭击杀而来,原本打算抱定坐山观虎斗的坛宗也无法抽身善了,当即取出一柄锋利宝刃朝着那偷袭出手之人挥杀而去,而此时这巨大车撵却好似自主复苏一般,车撵周身腾起一片炫白光晕,数匹独角白马各个怒目而视,头角峥嵘,周身散发炫目白光,与那巨大车撵一般连成一片,自主构筑一道无形屏障,任由激战人群之中有何人暗中出手挥杀也始终屹立不倒,全部阻隔吞噬,确保车撵之中的众人无恙。
“这就是天师的实力吗?坛宗前辈如今也走到了这一步了吗?”
“听说叔祖与坛宗前辈当年加入六道门时就已经是武士高阶了,想不到才过去一百余年,他二人双双都达到了力敌天师的实力,真是我突厥男儿之幸甚!”
“是啊,有叔祖还有坛宗前辈在,日后我突厥复国有望啊!”
“孩子们,好好看吧,这等级数的争斗才是我等日后修行的方向!”透过车撵之中被激活的法阵可以看到车撵外部一众大能天师之间的厮杀争斗,就来武者高阶的塔西此时也是一脸的激动莫名。
此时整片不大的洞府之内,四处都是恢宏的剑气,刀芒,雄浑的元气具掌对轰劈杀,各色护体玄光封印显现对轰,每一道哪怕随意一击外泄,只怕车撵之中的众人都无法承受,只怕就是车撵中修为最高的塔西也是轻易不敢言勇,毕竟陆逍遥那等怪胎,整个六道门,西大陆也是屈指可数,武者与天师之间的鸿沟,犹如天堑,常人谁又可轻易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