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都很感兴趣?”“还请公子示下!”“是啊,公子,我等平日多与你一道陪练,可是总感觉您好像根本没有施展全力,只是好似在陪我们玩耍一般”
听到一众护卫如此言语,夏青石内心也是一阵呆滞,不得不暗叹一声这些凡人虽然不曾有元神感知,但仅凭习武经验的感应还真是准确的可怕。
“会的,在你们有生之年会有机会看到的”夏青石自然不会当着众人的面飞天而起,显露武士之上的修为,毕竟自己在短短数个月之内接连突破成就武徒五阶,已经震撼了这个李氏族人了,若是告诉他们自己又在这短短一月之内接连突破武士,只怕露馅是小,李老爷子心脏能不能受得了才是关键,或许高兴之下,直接抽过去,好事变丧事就麻烦了。
任何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躲是躲不过去的,这哈密一亩三分地不大,但世事繁杂,权贵之间也是多有龌龊,李氏纵然有教门叔祖坐镇,但也不能免俗,这不,夏青石的世外桃源一般的梦幻生活,还没有持续一个月,麻烦就接踵而至,或许不是直接针对他,但也绝对与李安的异军突起,强势回归绝对脱不开关系。
这一日,夏青石刚刚在一众护卫的陪伴下晨练结束,回到房中净身,准备享用早食,大家族的规矩就是多,对此夏青石在享受温馨的同时也很是痛苦,有时候恨不得当即宣布闭关,三五个月待在密室不出来,但转念一想,区区武徒修为,你闭哪门子关,需要闭那么久,也不怕活活饿死。
“二少爷,二少爷,不好了!”夏青石刚刚端起碗筷,看着一桌凡间美食,大多出自那便宜慈母之手,每次都是温馨不已,胃口大开,大快朵颐,吃的干干净净,或者说一日之中,最为期待也就是这进食的片刻,但也就是此时,难得的好心情却被人无情打断。
“何故慌张?”一位鼻青脸肿的仆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到夏青石居住的阁楼外不停哭诉,不用看夏青石听从声音听出了这个难听的公鸭嗓的主人,不正是自己那所谓便宜堂哥,号称哈密年轻一代的诗圣李光的贴身书童是谁?
“二公子 ,你武艺超绝,快去救救大公子吧,再去晚了人就凉了!”碍于家族规矩,那仆人不敢进门,始终跪在门口痛苦哀嚎着。
“嗯?何人如此嚣张,这老李官居当朝三品大员,他的子孙都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肆意残杀?战区再乱,这皇都也不至于如此吧?”
“走!”虽然夏青石内心一团狐疑乱码,但碍于所谓血肉亲情的羁绊,自己也不得不起身前去看一看,若是自己无动于衷,此时传到其他族人耳朵里,只怕心都要凉了一半了,选你当族长不就是为了护佑家族亲人的安危吗?若是只顾自己快活,不管他人死活,要你何用?人心散了,亲情也就淡了,这才是夏青石愿意前去的原因,他不想看到自己的那对便宜父母受尽族人指责不开心的样子。
一路之上车碾飞奔,那李光书童的嘴也没有闲着,连哭带比划,语焉不详的将事情的大概给夏青石说了个样子,原来,这李光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心爱女子,乃是朝中另一权势家族公羊家族的千金小姐,二人自幼一起长大,情投意合,本就是天造一双地造一对,金童玉女的典范,加上二人身后的家族都同为权势世袭家族,地位相同,无论是在外人还是在李氏长辈眼里,二人日后必定能喜结连理,终成眷属,就连当事二人也是对此毫不避讳相互之间的爱意。
可就是这么一桩几乎板上钉地的喜事,却平白出了意外,那公羊家族的当代族长,也就是李光恋人的爷爷,当朝二品大员哈兹公国丞相公羊奇,突然改变了主意,推掉了二人的婚事,采取比武招亲的方式,在前些日子与城东广场搭建尚武擂台,言之,只要三十岁以下未婚娶男子,无论身份如何,皆可参加争夺,一时之间,参与之人如过江之卿,络绎不绝,仅报名的人数都过了千,大少爷气不过,非要上门讨个说法,先是被公羊家三代男嗣屈辱打伤,今日早晨伤势刚刚有所好转,就直奔东门擂台,一界书生而已,手无缚鸡之力,又怎是一众江湖武人的对手,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