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呵呵,罢了这个仇不报也罢,毕竟你们早就化解了!”“奥?圣子你这是何意?”
“我可是听说了,你那便宜大哥前些日子可是同时迎娶了索额图和荣灿二人的后人,啧啧这等艳福就连朕看了也是艳羡不已的”“这?这跟报仇有什么关系?莫非?”
“怎么,猜到了吗?呵呵,你以为三师叔那等超绝存在,真的会无缘无故喜欢一位世俗王爷,并全力扶持他篡位,哪怕因此导致这个国家教门四裂也再所不惜?活到了他们那等存在,看遍人世沉浮,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
“陛下你该不会说,这荣灿就是那南明王吧?”“呵呵,是也不是,不是也是”当那李氏老祖和夏青石祖孙两翘首以待等待答案的时候,帝释天却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应,弄得二人更加迷茫了。
“当年的南明王自幼跟随三师叔修武,三师叔当年自感资质有限,或许此生都无法突破灵师,便将一身所学都暗中传授给了南明王,将其当作传承人来培养,后者也着实争气,修为一日千里,突飞猛进,二人实为忘年交,但亲同父子,这等关系,又岂是外人可以理解?若非家师当初执意支持家祖继位,三师叔无可奈何,只怕或许如今的哈兹早就变了模样了吧,毕竟那南明王修行的资质可是我辈根本无法企及的,想必李前辈也曾对你说过,四百多年前,那人就已经进阶天师后期顶峰了,掐指一算或许**百年之内此人突破灵师完全不是问题,有如此强势皇室老祖坐镇,我哈兹何愁不兴?对于此事家师当初也很是懊悔,觉得有愧于三师叔,但终归也是有自己的难处,毕竟当初篡位的家祖乃是家师一位最为疼爱的后人的夫君,亲疏远近之下,这笔糊涂账也就是这么发生了,毕竟当时整个哈兹也只有家师这么一个灵师,他的话堪比天音,谁敢拒绝?”
“这?还真是理不乱剪不断,恩怨纠葛如此多年,孰是孰非恐怕真的无法说的清楚了吧!”
“那南明王当初好似得罪了一教门高层,有传闻他是去了中土躲灾,也有传闻他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但这些都已经无从考证,师尊自己都说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情,却是可以证实的,那就是这荣灿的身份,他就是南明王留在当世的唯一一个儿子!”
“难怪乎,三长老要这般全力扶持!”直到此时那一直在一旁旁听的李氏老祖这才回过味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情景,但转瞬之间又汗如雨下,若是真的如此,当年之事,皇室之间再是如何不合,终究还是血缘至亲,一来这帝释天愿意禅让皇位,二来还有教门太上大长老坐镇,只怕他全身而退自不必说,但是作为当年弑君夺位的元凶的李氏后人的自己等人,这位置还真是极为的尴尬了,或许一切的怒火和黑锅都要落到自己李家里吧。
“呵呵,师叔莫要心慌,其实南明王的仇早就报过了,四百年前就已经报过了,你李氏一族几近惨遭灭门,一应子孙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些荣灿都是看在眼里的,故而这三百多年一直都没有再找你们的麻烦,显然一切都早已经放下了,你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都过去了”
“莫说你们李氏,就是我皇室的惩罚在这些年也是不断,不瞒二位,家丑不可外扬,但今日朕说过,二位听听就是了,莫要再传出去了,朕的祖父,几位叔祖包括朕的父亲之所以在这七百余年的时光里无一突破天师,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这?”一语点醒梦中人,李氏老祖瞬间明了什么,当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的确就连自己这家臣如今都突破了天师,那皇室嫡系如此漫长岁月过去,为何没有一个突破?这其中到底又有什么猫腻,不怕有心人去想,但仔细一想,或许处处都是透露着不同寻常的诡异。
“放心吧,我们这一脉与南明王那一脉的恩怨早就化解了,这些年三师叔的所作所为,师尊都是看在眼中,但从来不愿出手阻止,其实也就是一个赎罪的过程,显然三师叔也是领情的,这一次在我闭关期间,三师叔的从旁护卫功不可没,毕竟我幻影古道场可不比你六道门,若是培养超脱者的事情传出去,只怕下场决计好不到哪里去”
“也是,恩恩怨怨数百年纠葛,到底何时了?老夫也该看开些了”说到此处,显然那帝释天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自己一方历代的叔祖伯祖包括自己的爷爷父亲都是遭人暗中陷害,为了皇室大业,国泰民安,自己都忍了,并愿意将皇位禅让冰释前嫌,而自己区区一个皇室家臣的李家又何必拘泥固执?再自寻烦恼?再说这便宜孙儿李安已经炼制了一炉丹药给了自己那一群后人,莫说别人,听开阳说起,就连年近耄耋的李幕都突破了武士,想来武者也是指日可待,李家何愁不兴?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