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下了春药,所有人都以为可能只是某个比较难搞到手的女人,要么是贵族女子,要么公主格格,但让众人都未曾想到的是,带进来的竟然是个男人。
“罗峰!”欧阳若空看见侍卫压上来一个迷迷糊糊的男人,摇头晃脑的站不稳脚步,在侍卫的搀扶下,才勉勉强强的站直了身子。
听见人王的声音,这罗峰马上来了精神,使劲儿把脑袋晃了晃,又伸手揉了揉眼睛,开口道:“殿下!殿下您怎么来了!殿下万岁万万岁!”说着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行了,赶紧起来吧。”欧阳若空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示意他起身:“说说你在这儿出现是为什么。”
欧阳若空声音冷峻,不容侵犯。
“殿下饶命啊!”罗峰颤颤巍巍起身,不敢用正眼看向人王,只得低着头犹豫着开口:“昨日纳兰老兄说清酒楼的姑娘漂亮又别致,在这王城还只此一家,这里干净,还能掩人耳目,我这心里一动,便跟着他来了。”
朝廷命官出入牌坊歌院,是要罢免官职的,这清酒楼表面上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楼,谁能想到改邪归正的清酒楼骨子里还流淌着丽春院的血呢。
“说重点。”欧阳若空懒得听他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朝廷官员挥霍国家钱财来这种地方找乐子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只是碍于他们的面子不挑破而已,他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这个一个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下春药。难不成是断袖之嫌?
“纳兰性德那个小人,臣迷迷糊糊睡着以后便没了知觉,方才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身子下面压了一张纸。”罗峰从袖口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还按了一个红色手印。
小李子接过来递给欧阳若空,他皱着眉头大概读了一番,发现不对。这竟然是一份粮草运送的地图!描写之详细,连天气都预测了。
最近边关战士吃紧,这些粮草都是欧阳若空挤破了头才勉强积来的,积攒满了就赶紧准备送去边关,为了防止强盗草寇的袭击,粮草运送的路途都是绝对保密,透漏半分都是诛九族的下场啊。
而此刻却忽然出现这么一封粮草运送的地图来,竟还印着罗峰的手印!
欧阳若空大怒:“大胆!”
罗峰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他就是负责此次粮草押运的总指挥官,他吓得不停地颤抖,结结巴巴地开口:“殿下…殿下…明鉴啊,您看这字体不是我的啊,我能做这卖国贼吗,王城生我养我,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啊!”罗峰说得激动,口水乱飞。
“那这封地图是谁画的?”站在一旁被压着的纳兰性德觉察到不好,终于知道这老家伙要做什么了,想陷害自己,哪里那么容易,他慌忙着准备开口反驳,却又被罗峰打断了。
“依臣所见,这地图定是纳兰性德趁着臣被下了药,迷糊之际,从臣嘴里套出来的。”罗峰阴冷的转脸看向纳兰性德,接着大声的冲他喊道:“纳兰性德,你这个叛徒,竟想偷运粮草!你该当何罪!”
罗峰说得激动,欧阳若空只在一旁冷眼看着,并未阻止,班陆离也在一旁揪着心,这全盘的计划他也是方才出去才知晓,按照他们的指示慌乱之中演了场戏,指示计划仓促,不知欧阳若空能不能相信。
“你可有话说?纳兰卿?”良久,待到罗峰激动结束之后,欧阳若空才缓缓地开口,没有表情,语气也毫无波澜。
方才被罗峰骂的时候,纳兰性德脑子里全是反驳的话,可现在人王给自己机会,让自己说的时候,却一下子脑袋空白,张着大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殿下,我想哥哥…”站在一旁的兰妃按捺不住,站出来想为纳兰性德辩解一番,谁都知道兰妃伶牙俐齿,让她开口,能把死人说活了。
“闭嘴!”欧阳若空冷冷的吼他:“朝堂之事,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插嘴的?”
兰妃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悻悻退下,余光狠狠地瞪了一眼罗峰,想要威胁他不要乱说话。
“殿下。”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清冷的声响,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外,低着头,面上被蒙住,眼神冷淡狠毒。
“说吧。”欧阳若空缓缓开口,他并未回头。也知道门外面站着的是什么人。缓地开口,没有表情,语气也毫无波澜。
方才被罗峰骂的时候,纳兰性德脑子里全是反驳的话,可现在人王给自己机会,让自己说的时候,却一下子脑袋空白,张着大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殿下,我想哥哥…”站在一旁的兰妃按捺不住,站出来想为纳兰性德辩解一番,谁都知道兰妃伶牙俐齿,让她开口,能把死人说活了。
“闭嘴!”欧阳若空冷冷的吼他:“朝堂之事,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插嘴的?”
兰妃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悻悻退下,余光狠狠地瞪了一眼罗峰,想要威胁他不要乱说话。
“殿下。”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清冷的声响,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外,低着头,面上被蒙住,眼神冷淡狠毒。
“说吧。”欧阳若空缓缓开口,他并未回头。也知道门外面站着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