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肯定行,你已经是‘文生’,你一定能一路考进岳王的大殿前,说不定还可以考进中州的天子门下。”
唐饮又在说自己是“文生”,“文生”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文兄,你现在也没有家、没有亲人,下个月就和我去海盐县参加县试,我们一起考试如何?”
“好是好,但我没有户籍,报名总要‘身份证’吧。”
“身份证?”唐饮对这词很陌生,但这词的意义又很浅显,就又说道,“文兄是说你的户籍身份?”
“哦,是……是。”文生有太多东西不懂了。
“没关系,报名时,我就说你是我的亲戚,家住西湖,家人遇难,孤苦伶仃到我家居住。你看行不行?”
唐饮说完,文身觉得自己真想他所说这样的人,不由得愁绪满身。
“文兄,别难过了,下个月回家,路过县衙时,我去找县丞大人,把你的户籍登记上。我再给你一亩地,用来修建房屋,你看可不可以?”
文生受到如此重礼,真是感激万分,于是站起身行礼,又说道:“多谢希哲兄弟,我以后要怎么报答你才行呢?”
唐饮笑道:“什么报答啊,你是文生,这么高贵稀有的读书人是我们该尊敬的。你刚从海外归来,不知道文生的可贵。我告诉你,我们海盐的知县也才刚被称作文生。他要知道你是文生,肯定会特别尊敬你。”
“哦——”文生表情有些不自在,他这个慌撒得太大了,唐饮是一片赤诚之心对自己,自己却欺骗他,但是骗还要继续啊,“是我久居海岛,孤陋寡闻了。”
“这些常识不知道没多大关系,过不久你就会全知道。还是你‘文生’的称号重要,这一称号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
两人聊得高兴,酒也一杯一杯下肚。
正午刚过,太阳逐渐变得柔和,在二楼靠窗的地方呆着,很凉爽。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丝竹之声,恰似“烟花之地”。听说江南此行业发达,很多富商官僚都常来此娱乐。假如唐饮要带自己去那地方玩,自己绝对不会拒绝。
酒楼下的城门处,十个卫兵站得端端正正。此时,有五人扛着大砍刀,准备进城。
五人长相奇特,带头的一张红脸,比关公还红;第二位一张黑脸,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似的;第三位一张白脸,惨白惨白的,面容无神,贼眉鼠眼地四处打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得了重病;老四瘦弱,个子略高;老五肥猪一个,走起路来肥膘一晃一晃的。
这不正是在地球上追杀自己的魔鬼杀手吗?他们也进入了文道幻境!
但是,一看他们这几个傻乎乎的样,进了文道幻境肯定会吃亏。到时候,直接会不会去帮助他们呢?以自己现在朗诵诗词的“神技能”,对付他们,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文生仔细看了看他们的手腕,没有幻境玉佩,看来他们是回不去了。想回去,只有求文生我!就凭这点,不怕他们不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