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些日子没出去不知道,福晋不知道是在哪寻到了一位神医,如今身上的病早就大好了,瞧那精神头在活和十年二十年都没问题的。”
兆佳氏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丫头,才多久没出去走动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康亲王福晋能活个十年二十年那她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都被压制着不得翻身?!
康亲王福晋笑着试了试新做的一件大红缂丝旗袍:“太艳了,我到穿不了。”
丫头嬷嬷们在一旁奉承:“您本就好看,如今病一好,瞧着极其年轻,大红的衣裳您穿着到最合适不过!”
康亲王福晋又一笑,没有四福晋她也不能摆脱这么多年的病痛,渐渐好起来有了精神的时候她才重新感受到活着魅力,好些年没有好好打扮没有四处走动,现在的她特别渴望这些,好似要将那些年的遗憾全部弥补回来。她重新管家拥有了康亲王府最高的权利,又好似还有无穷的精力可以使用,促使着她做更多的事情。
康亲王福晋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丫头们将新做好的衣裳一件件的摆出来让她挑选,心里却也盘算着可以在做其他什么生意,又想着最好是跟四福晋合伙,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四福晋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大阿哥虽然功劳不小,但过失也极大,听说大福晋的身子一直大好,康熙虽然训斥儿子,到底还没有太过:“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自己说朕怎么罚你?”
大阿哥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有人谎报军情引诱他犯了大错,但这种事情现在已经说不清了,他垂着头道:“儿臣有错,皇阿玛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康熙皱了皱眉头:“朕不是要罚你,而是要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这样的大错,急功近利,贪功冒进,这是你最大的错!”
大阿哥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嚷了出来:“儿子承认自己做事有时候毛糙,但在大事面前多少还有分辨能力,当时有人谎报军情儿子才上当了,只是现在说也是空口白牙无凭无据,说出来皇阿玛到觉得儿子是为自己开脱找借口,儿子以大清国事为重,可有些人害怕儿子功劳太大,却在做些无耻之事!儿子不求别的,只求皇阿玛尽快将儿子分出去,以后即便出征在外,至少也放心后宅!”
康熙猛拍了一下桌子,呵斥道:“放肆!”
大阿哥扭过了头:“儿子知道皇阿玛不相信,要打要杀随意皇阿玛!”
康熙气的站起来狠狠的踹了一脚大阿哥,大阿哥却倔强的纹丝不动,气的康熙气息都有些不稳:“孽障!滚出去!”
大阿哥果真立时就走了出去,看起来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
大阿哥走了,康熙还骂了几句,好半响才平稳了气息,坐回了椅子上,以前总觉得将儿子们放在外头不好管理,有了府宅必定就有了自己的势力,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但时日久了,太子的翅膀越来越硬,别的儿子被压制的喘不过气,大阿哥的话他不是完全不信,而是知道大阿哥说的是什么,才会极其气愤,不能总任由太子胡作非为。
葛尔丹还没有彻底剿灭,明年他还打算亲征,乘着今年还有些时间将几个大一些儿子放出去,也能牵制牵制太子,到时候即便出征在外他也能放心。
他皱眉思索了半响,吩咐李德全:“叫三阿哥和四阿哥过来一趟。”
胤禛还在户部衙门,康熙来传话他便放下了手头的事情,整了整衣裳去了乾清宫。去的时候三阿哥已经到了,康熙坐在椅子上和蔼的同两个儿子商量:“朕想赶在立冬之前就叫你们出宫单过,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三阿哥看了一眼胤禛先开了口:“儿子们在宫中也方便随时见到皇阿玛,好尽些微薄的孝心,要是分出去离得皇阿玛远了,到显得不方便。”即便内心深处很希望搬出去,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说的太多,到叫皇上起了别的疑心。
胤禛垂眸一板一眼的道:“全凭皇阿玛做主。”
康熙到笑了笑:“罢了,总叫你们窝在宫里这巴掌大点的地方也不好,眼见着你们的孩子也越来越多,总不好还不如外头人家住的宽敞住的好,你们的府宅是早就定好的,该修缮的也在修缮,这会往出搬也不过在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要是想在修好一些,等你们出去了自己看着办,只是有一样,按理该给你们每家十万两的安家费,怕只怕内务府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
这一次胤禛到先开了口:“国家用钱的时候,儿子们的事情自然要靠后些,说是十万两也可以分几次给,先给一些安顿下来,往后在看着给。”
康熙满意的点头:“你们能这样想就最好不过!”
于是几个成年阿哥里,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出宫单过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