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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大山雪原 枪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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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能见、见、见到,”王铁的话。

小三子没说话。半天,赵亮抬起头,“给他们整老房子去得了。”

小三子眼睛一亮,四爷和王铁都点了头。赵亮有点得意。这么安排,既可以还了老于一个人情,又能和安顺虎等人保持距离。还有就是,赵亮可以有更多机会回去看他相好的。

“明天你让你的人领着那个姓安的到那边去装打猎,把他们直接领到老房子去,”小三子安排。

“带几张狍子皮、狼皮啥的,给他们盖上,让他们趴在爬犁上不准动,冻死他们狼操的,呵呵,”四爷自己先笑了。这里咱稍微啰嗦一下。冬天在俺那地界,不论您穿的多厚,您要是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冻死冻伤是很容易的事情。

笑了一会儿,小三子安排赵亮,“你留两个人在老房子那边,他们要是缺啥少啥的,也别让他们自己乱跑。”

“嗯哪”

第二天,俢瓢老王上山来了。是杜三儿又给他们家送去一只獾子,并告诉他,“俺们当家的要剃头。”

天冷了,这回是在大堂屋里给小三子剃头。

“哎呦,大当家的,你说你们兄弟大冷天的出去打点东西还给俺送来,你让俺咋受的起啊?”

“呵呵,兄弟们闲着也是闲着,咱都是自家人,可别见外了。”

隔了那么一会儿,小三子问,“这些日子,没去杜三儿那局子上玩儿玩儿?”

“呵呵呵,俺呐,就愿意看个热闹,要让俺玩儿,俺这心里就突突的不行,呵呵呵。”

“上回县衙门请客吃饭,俺看见山口跟那个姚阎王挺好的,你认识姚阎王吗?”

“不认识。不过俺听说,姚阎王每回都是自己背着个大袋子去找山口。”

“他经常去吗?”

“也不是吧,好像说今年就去过两回。”

“川子,走的时候给王爷们带两对熊掌。”

第四场雪后,出去打猎的兄弟们回来说,在大哈塘那边碰到了皇协军崔庆寿的人巡山。

“多少人?”小三子问。

“十二个,都骑着马,这些**,那狍子就在他们前面跑过去,三四个人开枪都没打着。他们还想追黑瞎子,结果没等追上黑瞎子,他们有一匹马惊了,给人扔下,马跑了。”

一片大笑。“他们隔多长时间过去巡山?”小三子又问。

“他们说好像是一个礼拜轮一次,轮一次转一圈就行,就当出来打猎啦,俺问他们还去哪儿?他们说主要就是大哈塘这边,一个礼拜来一趟就行。看俺们打的那些猎物,给他们眼馋够呛,要花钱买俺们的。俺们给了他们一个狍子,两对野鸡,他们要给俺们银子,俺们没要。”

小三子点头,告诉遵命,“把他们的狍子和野鸡都算上。”忘了交代,现在遵命是集财会、保管大权于一身,二麻子只负责伙房了。奇怪的是,遵命分配东西啥的也不是很公平,跟二麻子分东西没啥两样,可是下边兄弟就是不计较。二麻子分东西就不行,差一点他们都会说三道四的;换成遵命,不给他们,他们都不带说啥的。您说,这是啥道理?人啊,有时候真的很奇怪。

也是这场雪后,黑老妖打发人过来,送来一只雪狐。这只雪狐太漂亮了,浑身没有一根杂毛,通体雪白,更精彩的是:通体没有枪伤!

“这是咋打的?下夹子夹的,也得有勒伤的印儿(痕迹)啊?”赵亮一脸不解。

“是不是下药了?”大虎的话。

“滚、滚、滚你~爹卵子,下~药毛不~带这么亮的,”王铁的话。

傻鹅呵呵一笑,走过来,用力掰开那只雪狐的嘴。因为雪狐冻透了,也就傻鹅的力气能把它的嘴掰开。嘴里满是血污。

“枪打的?没打透?”大虎的话。

傻鹅笑着摇头,拿出自己的弹弓子拎了两下。

一圈子人,目瞪口呆。小三子心里画出一个场面:一个人摸到离这只雪狐不到20米的地方,突然惊吓雪狐,就在雪狐回头张嘴咆哮的一瞬间,射出弹弓子。这是怎样的狡猾与隐忍,让小三子叹为观止。

来的人还说起一件事。他们大当家的在大哈塘有一个亲戚,过年要回山东老家,闲出一间房子,这边要是用,可以让人去住,就说是他亲戚的小舅子就行。

小三子和四爷、王铁互相对视,都没说话,可是心里的惊叹是显然的。人家送来这个信儿,说明黑老妖不仅知道小三子要干什么,还知道他缺什么。

愣了足有半袋烟的功夫,小三子安排川子,“去给黑老妖拿一坛子烟膏子。”

送走了来人,小三子好像突然想起来啥事儿似的,“去把那两把歪把子(机关枪)拿出来。”几个二当家的都来了兴致,特别是大虎,“大当家的,这歪把子谁都白扯,就得俺来,你信不信?”

没等小三子表态,傻鹅也‘嘎嘎’叫了两声,意思是,他也要一把。他好像和大虎摽(biao四声,捆绑)上了,大虎要啥,他要啥。气得大虎骂他,“**是不是看人家拉屎屁眼儿刺挠?”

没等这边王铁把机关枪擦出来,大虎已经爱不释手地握在手上。摆弄了几下,他问王铁,“哎,哥们,你把这个架子卸了呗?”他说的是机关枪枪筒下边落地支架。

王铁琢磨了一会儿,“你要是握、握、握枪筒,不烫~手吗?”

“没事儿,俺有招儿。”看见王铁动起手,大虎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他拎着一卷比大拇指粗的麻绳走了进来。看到枪架子已经卸了下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把枪放在腿上,开始用绳子缠绕枪筒中间部位。那枪筒外边本来就有散热套筒,加上这一圈绳子,其直径足有三寸。也就大虎和小三子这样的大手能握住它。小三子发现大虎竟能像女人一样非常细致地把绳子一圈一圈缠绕上去,他的舌头伸出来,用嘴唇咬着,眼睛里是专注。看他缠好了,傻鹅把他的也递了过来,还有一卷小拇指粗的麻绳。大虎抬头翻了傻鹅一眼,“**这是省媳妇儿,操老丈母娘呢,”说完,接了过来,又细致地缠绕起来。傻鹅站在那儿傻笑。

看明白他们如何改装机关枪,小三子也来了兴致,大喊一声:“备马!”

等到一群人放马冲出去十多里,突然响起了机关枪的枪声,还有大虎近乎咆哮的笑声,“啊~哈~哈~哈。”远处暴起一片片雪雾。

“给俺试试,”小三子也兴奋起来。大虎拢过马头,把歪把子递给小三子,眼睛里依然是兴奋的狼光。

“突突突突,”枪体传递过来的喷勃力量让小三子感觉到血脉喷张。“哈哈哈~,这把俺留下了。”说完,纵马跑了出去。

大虎完全是下意识地,催马就追上来,“当家的,可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转眼间,一前一后两匹马冲上山岗,在白皑皑的雪山之间留下暴烈的枪声,还有小三子兴奋的狂笑声。还有,大虎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当家的,你就行行好吧,要不俺去抢傻鹅的啦。”这边傻鹅好像笑话他似的,也响起一串枪声。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三子依然很兴奋。他当然没有和大虎争抢那把歪把子,跟他开玩笑罢了。可是大虎还是怕谁跟他抢似的,吃饭都抱着枪,手里还不停地来回换弹夹。这歪把子就这么个毛病,如果操作不熟练,弹夹换不下来。他手里换着弹夹,眼睛瞄着小三子,“当家的,今晚去翠花楼玩玩儿?”

“你还行吗?”小三子的眼睛里是顽皮。“哄,”大伙儿大笑。

“我操,”大虎把枪往地上一立,站起来,“当家的,咱今晚就比比谁干的时间长,谁输了明天不带吃饭的。”

“大、大、大虎输了,那~个卵子儿也挤~出来,”王铁大笑。

“还谁想去?”小三子抬头看几个二当家的。别人没说话,傻鹅‘嘎嘎’叫了两声。引来又一**笑。

大虎:“你妈了个逼,你咋跟狗皮膏药似的呢?”傻鹅无所谓的样子把脑袋扭向一边。

“行了,备马。”

去翠花楼的时候,大虎还背着那把歪把子。小三子感觉很奇怪,才半天时间,那把枪就好像成为大虎身体的一部分,那么大、那么重的枪在他身上就像孩子拿的玩具那样自然。

到了翠花楼,面对一群花枝招展的窑姐,小三子还是让下边兄弟先选人。轮到傻鹅,这些窑姐都嫌他埋汰,都想躲着他,气得傻鹅硬是抓住一个窑姐的头发,把她牵走了。

笑声中,小三子和大虎一人点了三个,共六个,在一个屋子里。进了屋子,窑姐开始给他们脱衣服,大虎:“一会儿咱一起开始,你一下,我一下,中间可以换人,歇一袋烟的功夫不算玩儿赖,谁最后不行了就算输,行吧?”

“哎呦,大王这是个啥呀?”有窑姐看到了大虎的卵子儿。

“别他妈乱动,这是俺宝贝。”

小三子笑,“行。”

“来,先给大爷啯啯(吸允)牛子(男根)。”

比赛开始。大虎开局采用后门别棍姿势,动作就好像划船一样,不急不慢,很享受的样子,歪过脑袋看小三子。小三子是小鬼扛枪姿势,这样他一条腿也能站住,站在地上对付在炕上飞起一条腿的窑姐。他们合着同一频率运动。屋子里浪声四起,气氛热烈起来……

大虎到了**是突出嘴唇,发出牛一样的‘哞、哞’的声音,眼睛恨不得瞪出来,他的手还不时拍打窑姐的屁股,打的她们尖声嚎叫。小三子没忍住笑,败下阵来。让大虎碰过的女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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