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觉得娘说的有道理,我还记得,阿婆那时有吃的,还会偷偷地给子萍姐一些,从来没给过我和大哥,晴儿就更不用说了,我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问题,虽然我那会小,可也阿婆待我们不一样,从没敢往前凑。没准阿婆就是为了哄着大娘,收买大娘,不让大娘说出他们偷偷把钱粮送给大姑家的事情。娘不跟他们住一起,而且,每次去也只是做事,从不过问家里的钱财米面。”子禄说道。
“我倒是想过问,你阿婆不让我张口,说她活的好好的,再说,即便她老了,还有你大娘是长媳,理应由她掌管,我无权过问。”沈氏说道。
“爹,我大爹私扣的银两,加上他收受的好处费,恐怕手里也有不少银子?你想,分家前,大家在一块起码过了十年,大爹这十年不算他捞的银子,就有五十两,加上这二十年,一年五两也有一百多两了,所以,他只是叫穷,绝对不是真的没钱,连大姑那么哭穷,不是还给了三毛三十两银子的分家费?我想,大姑手里也不可能一两银子不留的。”子晴说道。
“天哪,子晴这一算账,还真吓了我一跳。孩子她爹,你可一定要坚持住。我不是不舍得这点银子,只是没他们这么欺负人的。”沈氏气道。
“好,我这事该做了,你们放心。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要去见一趟两位姨娘,到时说起话来,也有出处,必要时,恐怕还要请她们二位来一趟。我倒要看看,这次他跟我张这个口。”曾瑞祥说道,眼神坚定,看来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
后来,沈氏说,曾瑞祥找过了田氏的,一开始时,两人还不愿说实话,还是曾瑞祥说了这些年的事情,加上曾瑞祥这些年一直对这姐俩看顾有加,何况,子晴也听见了她们的谈话,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便承认了此事,只是,两人谁也不肯出来作证,毕竟,这是曾家的家务事。
可是不管样,这事有了一个明确的答复,实在不行,可以上门求证,她们总不会当面再反复。
“你爹说了,如果你大爹也不说,还是像以前那样奉养你阿公阿婆,你爹也不提往事,可如果真要把老人推,这些事情肯定是要拿出来当面讲清的,他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傻子了,总要一个说法的。他说,感觉你两个姨娘还有事情瞒着没说,可是,看样子,是问不出来了,这事还是你爹说,你都在外面听见了,前几年是不想让你爹伤心才没说的,如今见了你大爹的行事,不说也不行了。”
“可不,那次大爹盖房子的时候我就想说的,可是后来听说大爹同意了一直奉养阿公阿婆,我就不想节外生枝了,可是,两位老人到底还有事情没说呢?”子晴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谁,现在问也问不出来,也许,到时候了,自然有人会翻出来,就像你大姑爹的事情,谁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然,我们可不一直蒙在鼓里,可见老话是没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子晴一想,也是这理,纠结下去也没个结果,该到的时候,总会的。
子晴的孩子满月后,子晴搬回了正房,曾瑞祥给孩子取名书彦,说彦是有文采的意思。
子晴把暖香苑打扫出来,让子禄白天看书,天冷了,陈氏也不能总带着孩子出来,可孩子在家,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子禄的。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小岛上的梅花也含苞待放了,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子禄还是有几分喜欢这环境的,欣然同意了。
林康平这段忙翻了,康庄那边又找了些乞丐来,还有两个年岁大的老人,是从破庙里捡的,大概有个五十来岁,无儿无女的,逃难的,身子倒还硬朗,庄稼人,原本想这个冬天过不下去,就把卖了,谁知主家都嫌他们年纪大,看着木讷,谁也没要。
林康平买下了围着康庄的三座小荒山,康庄的居民闲了下来,都帮着收拾荒山,这边,王花匠开始预备桂花树苗,林康平说还是这边的气候适宜种桂花,北方那边,冬天的树根部都得用麦秸稻草围住。因而,林康平准备用一整座山来种桂花,等秋后收了做成干花送到京城去。
另两座山还没想好种,暂时就没动,反正一时也忙不。
曾瑞庆这边这一个多月都没动静,曾瑞祥倒也不着急,一动不如一静,听沈氏的意思,曾瑞祥猜曾瑞庆大概在等子福,子福开春就该派官了,没准会打子福的主意,帮他在衙门说,或是帮他再找一份文书的工作。
这个沈氏和子晴都不担心了,子福不可能会同意帮这个忙的,他是长子,曾瑞祥和沈氏遭的罪受的苦,他感同身受,从小就想着要努力念书改变一家人的命运,子晴还记得那个总是抿着嘴暗自咬牙的少年,还有那个过继的事件,大概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忘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五十七章、说出实情
第二百五十七章、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