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44
再接到reid的电话是一天后了。那时他正在发愁从ing那里得到的信息ing早知道自己会入狱,他为了避寄存在他那里的资料被警方冻结拿不出来,便把的u盘放在了随身佩戴的幸运项链的珍珠里。
由于时间紧迫,且有人监视ing也不好做更多的小动作。这让愁坏了脑子,他不知道装着他的资料的u盘在哪一个或者哪几个u盘中。再加上把那串珍珠项链看做是自己过去的一种象征,所以到哪都带着,他实在是无法下手。
正纠结着,reid的电话就到了。
这次没敢继续闹别扭,还没等电话铃的前奏响完就飞快地把电话接起来。
reid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他的声音十分无精打采。不用问,reid就将这件事的起因经过讲了一遍。当他讲到elle因为渔夫王一度住院性命垂危的时候,语气中充满着担忧和懊悔听得也是一阵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好在elle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reid再陈述的时候一直没有打断他,他知道reid只是想找一个人宣泄自己的情感,毕竟同伴重伤差点死去这件事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然而bau中的其他人也和他一样承受着这种哀伤和后怕——即便他们没有表现出来——这让reid无法找他们树洞,而他的母亲,说句不客气的。这次bau成员的资料泄露一定程度上也能怪在他和他的母亲身上。
如果不是他将bau的事情写信告诉他的母亲,如果不是他母亲和同一个疗养院的病人讲述这些‘故事’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reid无时无刻不这么想着,看在躺在病床上还没清醒过来的elle,reid心中的懊悔和自责都快将他压垮了。
他实在是没办法继续一个人撑下去了,最后只好打电话给,毕竟他也是知情人之一,reid把事情全盘托出也不算违反约定。
听着reid难得激动悲伤到难以自抑的语气,心中蓦然难受得慌。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量这么匮乏,匮乏到他完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句子来安慰只能沉默,一直到电话那头,reid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说话声也停了下来。一时间话筒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aust?”reid见电话那头的人一直一言不发,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我在。”说。
reid听到这句话,不知怎地,心就静下来了。他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微微笑了下,就像是在宽慰什么人一样。
卡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elle她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医生说,她还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reid缓缓地说:“渔夫王的子弹差点就打中了elle的心脏。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巡逻警员及时发现,她……”
“我知道。”疾声打断reid的假设:“我知道r。elle现在不是没事吗?她会好起来的,她是那么坚强的一个女生。”
“aust,如果我没有把bau的事情告诉我妈妈……”
“这不是你的错r,没有谁能阻止一个孩子向自己的母亲阐述发生在自己生活中的点滴。”坚定地说:“我们该怪罪的是那些利用这点来实施犯罪的人。”
“……我知道。”
“你说渔夫王一直在收集你们的资料,那上次在酒店偷袭我的人是不是他?”突然想到这件事情。
“不是。渔夫王身体大面积烧伤,他不可能能和你打一架。”reid说。
那到底是谁……出神地想着。忽然间,他想起了在declan那里看到的那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