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直想骂娘!
“什么原因?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晨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陈良胜蹲了监狱。
“我打听到的情况是没多久,刚刚发生的事情,没几天应该,好像是秦友梅离开之前的事了,听说说陈夕的舅舅告了陈良胜,不光是重婚这一件事情,还有其他的什么具体我也记不住,听说判了四五年。”
张晨一听这话又觉得正常了。
如果是别人恐怕就不正常,无缘无故的也不会有人去告这事,白鹤前几年重婚这事还少么,照理说越往后发展恐怕越多,离婚都成家常便饭了。
只是如果是陈夕的舅舅告陈良胜的话,恐怕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自己的外甥外甥女自己的妹妹被一个男人折腾成这个样子,就是泥菩萨恐怕都有火气。
“那-那个疯女人呢?”
“没事了。以后你不用追究这事了,陈良胜被抓了她能好得到哪里去。听说那女的在发廊里当过小姐,不经查。前两天已经被抓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要注意一下,陈夕的舅舅好像条件挺不错的,估计这几天就会来把陈夕接走,我也是从西村胡同那里打听来的,她舅舅好像打电话到居委会问过陈夕的情况了,而且秦友梅也跟居委会交代过了,到时候她舅舅会来接她走。”
难怪!
张晨听到谭根生这样说瞬间就明白了!
明白了为什么秦友梅会无所顾忌地离开,甚至都没有跟陈夕见过面,恐怕她早就做好了打算让陈夕的舅舅来接她走。只是这样一来,陈夕恐怕就不能呆在一中甚至白鹤了。
张晨握了握拳头,心里很不爽。
第二天下午,也就是周五的时候。
张晨还在教室里上课,梁英突然就出现在教室外面,当他看到梁英并没有找授课老师,而是直接站在那里的时候,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下,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果然!
“张晨。你出来一下!”
跟在梁英身后出了老教学楼一直走到操场前面,张晨才发现陈夕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身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人。
令他吃惊的这两人竟然是军人。
两个少校军人!
“夕夕!”
张晨并没有理会那两个军人,直接走上前拉住了陈夕的胳膊。伸手拂去了女孩发梢丁点的碎纸屑。
“张晨,这两位是-”
梁英并没有说完。
那个年轻的男性军官便主动笑了起来,看着张晨。
“你就是张晨同学?你好。我听说过你,这次是我们首长让我们过来接陈夕的。多谢你对陈夕的照顾。”
但是,令几人吃惊的张晨彷佛没有听到一般。仍旧拉着陈夕的手臂,轻轻把女孩额前的头发拨到耳际。
“夕夕,以后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你打电话给我,我把号码抄在你的课本上了,如果过得不开心就回来知道吗?——”
梁英的脸色有些尴尬,显然她之前也看到了那位军官说话的时候眉毛一直在往上扬,恐怕如果不是她之前跟这位说过是张晨一直护着陈夕的话,恐怕连等都不会等张晨来见陈夕最后一面。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陈浩是沪城军分区的实职少校军官,而且还不过三十岁,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陈夕会看上张晨一个看起来并不出彩的高中生,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不喜欢这个男孩子。
眼神轻佻,举止随意,甚至有些目中无人。
因为他清楚,在首长心中,陈夕到底有着怎样的分量,他甚至还记得首长知道这件事后发火的样子。
“好了,我们走吧,夕夕!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我们不早点出发的话赶到护城就会很晚了——”
“你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请你闭嘴!”
张晨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张晨的分辨能力要远远超过梁英,因为他从这个少校军官眼里看到的不仅仅是不屑,甚至还有一丝恶意,作为军人,有这样的恶意并不是坏事,但是他看错对象了。
“你说什么?”
那个男性军人突然就涨红了脸,如果不是旁边的女性军官拉住了他,梁英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出手一拳头砸向张晨,只是她不知道,恐怕张晨就是说得再难听他都不敢砸,既然穿上了军装,这就是规矩。
陈夕终究还是走了!
张晨没有挽留,只是轻轻地跟女孩拥抱,旁若无人一般,轻轻吻了吻她的额际,在那里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小夕夕离开了,唉!多少人要打死我,给点月票打赏什么的,随便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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