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余洪和夏长林听说要去拜祭傅山,知道叶清与傅家交情深厚,两人也都打算凭吊一番,以免失了礼仪。
叶清带着林三两人来到傅山的府上,见到府上已经挂了白色的灯笼。
傅梓薇搭起了灵堂已经三日,但是前来吊唁的人却是寥寥几人,不禁感叹人走茶凉!傅山原来是松北城的城防官,而傅俊也在松北城防担任队正之职。谁想到这灭门之祸,让人看清了世态炎凉。
从前与傅山交好的这些人仿佛集体冬眠了,还有些人即便得了消息,却也称病不来。
傅梓薇对此颇有感叹,当年她爹死时,与今日的景象何其相似,若不是叶清击退黑水帮,恐怕如今又是一副光景了。
想到这里,听到门外高和道:“松北城主余洪、奉武堂总管大人、奉武堂副总管大人前来凭吊!”
这一声高喝让众人心头大震,不少人看向傅梓薇的神色之中大为敬畏。
片刻的功夫,叶清伴着城主余洪和夏长林两人前来凭吊。
城主大人和夏长林对傅梓薇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也就离开了。
傅梓薇心头感激,无论是城主余洪还是奉武堂的总管夏长林,都是冲着叶清的面子来的。若是没有叶清,傅山一家的灵堂却也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只在香炉前简单摆了几样东西,棺旁是挽联、白幡、陶盆中燃着纸钱、傅梓薇在灵前守灵,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若有所思。
叶清简单的祭拜一下,给傅山一家上了香。
“叶清,你可知大伯一家究竟是招惹了谁?”傅梓薇一身素衣,披麻戴孝,有种灵动无瑕的气质。此时那双星眸又蒙上一层泪光,眉眼之中却有着一股英气,让人不敢逼视。
叶清沉思了半响,却又摇了摇头。他并非是不想说,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其中最可疑的人,就属霍智宇,不过现在霍智宇已经身死魂消,他又不能肯定就是此人杀了傅山全家。
思前想后,叶清还是苦笑了一声道:“这件事情错综复杂,我心中却是有几个怀疑的人,但是却没有证据!这件事情,我会查下去,待到水落石出时,我会帮伯父一家找出真凶!”
傅梓薇看到叶清的神色,微微露出感激道:“原本是不想麻烦你,但我在这松北城,却是只于你相熟,傅山乃是我的大伯,此时也只能托付于你,梓薇感激不尽!”
傅梓薇清楚,大伯傅山一家惨死,连前来凭吊的人都没有几人,多亏城主和奉武堂的总管夏长林亲临,这也就是叶清的面子,自己在这松北城却是没有这般威势。
两人说话之间,这灵堂却也热闹开了。这松北城不缺有心之人,余洪和夏长林前脚刚走,这本地的富绅就前来凭吊,一波接一波的,连让人休息的功夫都没有。
即便是傅山任城防官前,却也没有这么热闹过。如今叶清在此,很多本地的富绅生出攀附叶清的心思,所以一时间灵堂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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