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胡儿更是卖力,指腹黏在她身体深处轻轻撩骚,无论她如何扭动腰肢,指尖都如影随形。忽然,身体里像是有一条通道被打通,潮水自身下涌进心里,那不设防的地方被狂潮毁灭殆尽,正空落落不知何去何从,却听见银锁问道:“少主,回神了?”
银锁将她抱在怀中,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银锁一只手轻轻地在她脊背上抚摸着——这本是金铃自己的习惯,看见这小胡儿哭了,便忍不住要替她顺顺气,不料此时原原本本还到了自己身上,不知该喜该怨。
“……干什么忽然开始叫少主了?”
银锁甜甜一笑:“你叫我小胡儿,我便叫你少主,大家扯个直。”
金铃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那你可知少主每每看着你,就想把你吃拆入腹,骨渣也不剩?”
银锁得意道:“不管你现在什么,方才被吃的是少主,吃人的是胡儿。”
“你莫要嘴硬……”她翻过身,却被银锁压制住。
银锁笑道:“大师姐还有力气让我服软吗?”
她浑身酸软脱力,犹在喘息,双颊酡红,显得柔弱之至,这等毫无威胁的威胁,银锁以前还从来没有受过,她不由得又把脸埋在金铃胸前磨蹭*,金铃在她的挑逗下娇喘不止,正当银锁越发投入越发高涨之时,金铃捏住她的肩膀,猛地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银锁一脸难以置信,金铃浅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有力气的?”
银锁愣愣点头。
金铃亲亲她的脸颊,顺势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内功练到一定程度,本就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师姐赖皮……!”银锁着就想图谋反攻,但被金铃死死压制住。先机已失,金铃又正是那个被她夸过“心灵手巧,伶牙俐齿”的人。耳后弱点被猛攻,银锁很快沉沦在欲海之中,此番反攻再也无望。
两人总是互相劝着对方睡觉,但这一觉终究是没睡成。两个不知餍足的少女相互探索着对方的身体,时间静悄悄地从指尖流走。
厮磨中房间里越来越热,银锁想下床去开窗,金铃怎么都不松手,她只得抱起金铃下床去。金铃笑着踩在她脚背上,两人齐心合力,磨磨蹭蹭走到窗边。
银锁恐她吹风,特地转过身让她朝里,低声道:“若是觉得冷,你就抱紧我。”
金铃双手勾紧她肩膀,应道:“抱紧啦……你快开。屋子里全是我的……还有你的……的味道,难闻。”
银锁眼珠转转,特地嗅了嗅,认真道:“我喜欢你的味道。”
金铃一手捏她的腰,把她捏得笑起来,另一只手打开了窗栓。银锁顿觉不妙,伸手将窗子推住,只留了一道缝。外面的光争先恐后地从缝隙里挤进来,金铃讶然道:“天亮了?这么久?”
冷风推着熹微的晨光灌进屋里,吹散了一晚上存留的热气。银锁往外望了一眼,又赶紧扭头,吐了吐舌头,道:“外面有人,别让人瞧见了……”
“那便关了吧。”
银锁依言关起门窗,两人又挪回床边,钻进被子里。银锁道:“天亮了,睡会?”
金铃听话地闭起眼睛,抱着这暖暖的小胡儿,眼皮越来越沉重。两人折腾了整晚,终于慢慢地睡了过去。
金铃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见银锁睡得香甜,推了她一把,道:“有人敲门,多半是找你的。”
银锁连眼睛都没睁,先亲了金铃,才爬起身,赤着脚走到门口准备开门。
“小胡儿,”金铃丢过去一件衣服,披在她□的后背上,“穿衣服。”
“哦……”银锁套上袖子,倚在门边,开门道:“阿林侃,做什么一大早来吵我?”
阿林侃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道:“少主?!我我我我来叫不死金身起床吃饭。”
“你为什么不先叫我?”
“你不是……你不是你在教主的房间借宿吗?我去叫了,结果并没有人……”
银锁镇定地点点头:“哦,我等会下去拿吃的,你去忙吧。”
阿林侃向后退了两步,转身飞奔下山。
她下得山来,进了一个石洞,赫连正坐在里面,陪着几位已卸任的教主使徒吃午餐,抬头看见她进来,问道:“找到影月了吗?”
阿林侃点点头,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少主在自己房间里。她等会下来拿吃的。”
“不死金身呢?”
阿林侃顿了顿,道:“也在。”
赫连点点头,道:“知道了。你还吃点吗?”
阿林侃睁大了眼睛,“赫连,你不担心吗?”
赫连奇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她二人不吵架,影月就不会去欺负你们了。”
阿林侃一愣,点头道:“不错,倒是这个道理……我走了啊,我去看看小黑。”
“噢,自己小心。”
阿林侃对教中诸长辈行礼告退,出门去了,赫连的疑惑却又翻了上来。
教主让你拉拢不死金身,为何你拉拢得这么曲折迂回?关系时好时坏,似乎不是认真在拉拢,倒像是认真在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