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坎帕校长来了少爷有救了”
因斯尔顿慌慌张张的跑到桌子旁,此时,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地香柚听到因斯尔顿的话之后,立刻抱着儿子冲到坎帕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这位**已经泣不成声,此刻,连一些最基本的央求,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爸爸?爸爸?呜,妈妈,爸爸怎么了啊?呜呜哇——爸爸——”
尼禄哭着,在母亲的怀里泣不成声。可他的每一句叫唤除了更加增添香柚心中的痛之外,却没有任何的作用。香柚哭的已经弯下了腰,她的头也是重重的磕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这唯一的血脉。
坎帕看了一眼香柚后就没再去理会,他快步走到桌上的戴劳身旁,伸手扳开他的瞳孔,测量着脉搏。做着任何他所能做的任何检查。
毫无疑问,毒素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
如此厉害的剧毒,即使是坎帕身为魂医的经历之中,也是极为少见的。
肌肉,骨头,五脏六腑,甚至是大脑,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毒素所侵蚀。说实在的,戴劳竟然能够忍耐到现在还不断气,已经算他厉害,能够硬撑。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要回天的话,那可能比逆转日月,还要来的困难了吧。
此刻,胡桃也已经赶到了。她慌慌张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香柚,连忙上前扶起她,抱住她。她不断地用手去抹这位朋友脸上的泪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哭泣着。
“求求您,校长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少爷一定要啊”
因斯尔顿在旁边慌乱不堪,他搓着双手,双脚直跺。
“任何要求……只要是我们能办到……不,哪怕是不能办到的要求也可以,您可以全部提出来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做到”
对于这些话,坎帕丝毫没有理睬。他只是取出随身携带的医疗包,从中拿出一支强心剂,直接注入戴劳体内。随后,立刻划开戴劳的手指,取出一滴血,在自己的装置上进行简单而初步的毒物分析。
胡桃看到坎帕竟然真的开始动手施救,她咬了咬牙。本着心中的感觉,她是绝对不希望这个不断抢白痴功劳的人能够渡过这一劫。他已经害了太多人,该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是,看到自己怀中已经哭得几乎晕厥的香柚,她又知道,自己,是绝不可能出声阻止坎帕的。
坎帕仔细辨认着,将血液放入试管中晃动。可越是检查,他就越是心惊。
好强的毒……结构复杂,难以辨析,成分更是千变万化,调配的手法也是如此的变化百出如果说世界上最强的毒药的话……这种毒绝对是当之无愧了
在坎帕放下试管,开始记录的时候,试管中的血液却是开始了变化。它们慢慢的幻化成一头龙的形象,双眼直直的盯着那边正在记录毒物公式的坎帕。而周围的人则是慌慌张张的盯着桌上的戴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血液中的变化。
“(龙族语)你,又想干涉。”
声音很轻,但那奇怪的语言一出口,就让坎帕听到。他瞥了一眼试管中的龙头,再次转过来,研究着公式。
“(夜灵语)我是个医生。身为一个医生,我绝不会挑剔我的病人。”
“(龙族语)但你却再一次的违背誓言。”
“………………………………”
坎帕不说话,只是取出医药包内的一瓶粉末,打开,为戴劳直接接上输液管,进行输液。
“(龙族语)哼,好吧。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想要救这个人呢?你忘了,他可是陷害你的人。”
坎帕一边检查着戴劳的心跳,沉稳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疑惑。
“(夜灵语)我说过,我是个医生。医生,永远不会挑剔自己的病人。”
“(龙族语)……………………哼,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介入人类的生活,我无权阻止你。不过这一次,这个人绝对是死定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说罢,龙的形象就消失,试管中的血液重新恢复原样。而坎帕,则是额头冒着汗,不停地救治着……
但……
一小时后。
毒,实在是太强,太复杂了。
这么复杂的毒药如果给坎帕一段时间好好研究的话,未必不代表不能研究出解毒剂。
可是,要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制出其中的所有成分,并且研制解毒剂,即使他是魂医,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