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住口!”
“住口!!!”
“你没有资格提起从前!从前那个真朴已经死了!在你面前的是我!是我!”真朴一把抓住川岛夫人的领口,逼视。
大张的嘴露出厚实的牙龈,“记住!她,已,经,死,了。”
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带着怨毒。
川岛夫人后背已经全湿,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楚地认识到,她与真朴的姐妹之情全然不剩,牵绊着她们的,不是美好的回忆,而是怨恨的执念。
“……”川岛夫人的唇张了又张,舌头与牙齿却无法很好的配合,发不出她想要的声音。
直到真朴推搡了她一把,头也不回地带着娇笑扑进章绪怀中,一步一步进屋。
“……”殷红的唇仍旧在努力想要说出声音。
“……”
“……”
“……”
“……”
“你,总……是,喜欢,说……”
“姐,姐,长,在,土壤,里……的,花,最美,为,什……”
“么,我们,要把,它们剪下,插,在,花瓶里?”
你总是喜欢说,姐姐,长在土壤里的花最美,为什么我们要把它们剪下插在花瓶里?
是啊,为什么呢?
因为川岛家就是花艺名门,因为川岛家最厉害的就是插花,因为川岛家……
她总是喜欢用这些生硬的理由去回答真朴,却忘了告诉她,将花儿最美的形态展现在大家面前,给大家带来快乐,花儿也会感到开心的。
“啊,迹部家的孩子,迹部景吾来了,你会平安无事的。”川岛夫人上前轻轻将迹部景世被弄乱的发整理好。
她眼中含泪,久久无法平静。
“迹部君,很抱歉,我无法将他们交给你。”川岛夫人脚步踉跄,面色苍白,倒是和迹部景世相差无几了。
迹部景吾在拱门处呆着,却把院内发生的事看了个全。
他不想管川岛家的糟心事,不想理会他们的难处。暗地里协助森川春熙的是那两人没错,他不会放过。
“看来传闻就是传闻。”迹部景吾突兀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把川岛夫人惹得如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川岛家靠女人起家,所言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