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吃喝嫖赌,众人这一晚上已经吃过,喝过,嫖过,所以剩下的就是开赌了。
赌,就是打麻将,就在洗浴中心四楼的包房里打的。
打的还挺大,比起方杰老妈陈秀丽的一场牌,大了十倍不止,输赢在一两万之间,而这还是有意控制的结果,按照那位常务副市长的原话说就是,今天来者是客,打太大了不合适嘛,这一场牌打下来,一直打到凌晨两点,刘建新和那位常务副市长都赢了大几千块钱,吴清廉勉强保个本,而陪打的天工集团的一位负责接待的副总则扔出去了万把两万块钱,要不是习惯早睡早起的吴清廉困了,也知道继续这么打下去估计也捞不到什么油水,这场牌局恐怕会持续到天亮。
至于方杰也被拉着跟当地政府和天工集团的几个负责接待的虾兵蟹将在另外一个包厢打了一场牌,但这场牌可谓是打得天昏地暗,一直打到天亮!
倒不是陪同人员想多放点水给方杰,而是这场牌并不涉及故意放水,乃是真刀实枪的比拼牌技!
不用说以方杰之能,在短短个把小时就学会了牌局规矩并赢了大把的钞票导致输惨了的其他三人十分有默契地一直不肯提出散场想赶本,结果就这么打了整整一通宵。
而一个通宵下来,牌桌上其他三人身上所带的现金最后全部都进了方杰一个人的腰包,幸好这桌牌局打的没有吴清廉那边的大,要不然这些虾兵蟹将想死的心都有了。
尽管如此早上散场当着其他三位哭丧着脸的冤大头清点钞票的时候,方杰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就赢了万把块钱,比起在隔壁打牌故意被放水的那两位,自己反倒是战果最为丰硕的人。
麻痹的,活该!
方杰暗自窃笑不已,心说这帮人乃一丘之络,身上的这些钱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来路,不抢白不强,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不过早上在洗浴中心四楼吃自助q餐的时候,脸色浮肿的刘建福却泼了他一头冷水:“玩归玩但要适可而止嘛!你打了一通宵的牌,白天哪还有精神工作?啊?你也太不像话了!”
一听这话,早就憋着一团火的方杰不打算再继续隐忍下去了,面无表情地道:“刘厅长,昨晚不是我想打通宵,是他们非要拉着我打,我也不想赢那么多,但没办法,火太好了嘛!而且昨天您在隔壁的声音大了点,咱想睡也睡不着啊!”
刘建福不禁老脸一红昨天牌局散了之后,他就在隔壁的卧房里睡下了,但睡之前又叫了一次特殊服务,可能是闹得动静有点大,被这小子听到了……
念及此处,被戳了脊粱骨的刘建福顿时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地左右而言他道:“火好?就算火再好,适当地赢一点就可以了嘛!年轻人要懂得进退,待会你把赢的钱都退给他们,省得说我们这些客人不懂得礼数!”
怒气上涌的方杰不禁白眼一翻:“我听说您昨晚上也赢了大几千块要不把您的也都给我,我帮您一起退给他们?”
“嘶!你这个小同忐忑么就不听劝呢?”
现在刘建福对方杰的感官可谓是已经差到了极点,暗骂吴清廉那老头怎么就把这样不识时务的人带来了呢?
考虑到方杰不是自己的下属,刘建福此时也不好继续训斥对方只是冷哼道:“你去把吴总工叫来,我倒是要问问他平常是怎么教育下属的一点长幼尊卑都不懂!、,已经与对方撕破了脸皮的方杰倒也光棍了起来:“要叫你自己去叫,我还得先把早餐吃了!抱歉,借过借过!”说着,方杰便没有再理会对方,端着个盘子从刘建福一侧绕过,然后自顾在自助餐服务区里挑选食物起来。
见此一幕,刘建福那本来就浮肿的脸色开始发青,吃了一半的早餐也再吃不下去了,当即转身往吴清廉休息的客房方向冲去,气急败坏之余,心中也甚是疑惑,心说一向早起的吴清廉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没起床?
不过,当他把客房门敲开,看到病怏怏站立不稳的吴清廉映入眼帘的时候,他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也咯噔一下有点慌了神。
吴清廉病了,不是什么大病,发高烧而已,但这么大年纪发高烧,搞不好问题就严重了,而且没个两三天是无法复原的。
这次出差,除了跟甲方谈意向签合同,还得实地考察测量项目地点,合同谈判,刘建福倒是可以全权代理负责,但技术上的事情,他就两眼一抹黑了,吴清廉这么一倒下,技术上他所能依仗的就只剩下方杰了。
可刚本他还跟方杰闹了不愉快,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实在是让刘建福郁闷无比左右为难。
而得知吴清廉居然病倒了,方杰却很是没良心地笑了活该!报应啊!
其实这也难怪,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先是吃了大餐,喝了小酒,而后吹了冷风,虽洗了个热澡,可又在休息室里受了凉,接着还掏空了自己的身体、出了一身汗,最后又没休息好打牌打到凌晨两点,面且还很是郁闷地没捞到什么钱,各种因素综合在一起,哪怕吴清廉平常身体很硬朗,这会儿也是吃不消,这只能说、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活该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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