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要和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发生关系,这尼玛还不如杀了我……
看着脸有些红,穿着裙子的花晓月,我脑子里忽然浮现了小秘的容貌,似乎她就在我的眼前,让我不准乱搞。
不行,我不能让小秘失望,更不能和自己讨厌的女人……
想到这,我果断抬起头,冷冷的道:“你回去吧!”
“你……”花晓月说道,“不准备和我……”
“我叫你回去。”我打断花晓月的话说道,“马上就要上班了。”
“好。”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花晓月竟然真的站起来,拉着她破碎的衣服,朝大门口走去。
我目送她道门口,她忽然停了下来,扭头道:“那个,你考虑考虑……”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望着花晓月消失的地方,久久发愣。
花晓月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她说的是真的吗?
“死人手?”我把手伸到自己的眼前,紧紧的盯着它。
……
我来到公司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唯独花晓月没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花晓月今天请假了,明天才会过来。
“请假了么?”我跟同事道了谢,重新回到座位上,开始工作起来。
不知不觉,一天就过了,我重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不过有些让我意外的是,刚下车,我竟然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是你?”
“是你?”
我盯着眼前穿着便装,一身朴素的刘若林说道:“还真巧!”
“是挺巧。”刘若林掩嘴一笑,“我就知道我们还会见面,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
刘若林笑得花枝招展,好像见到我跟见到了金子似的,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开心。
“那个……刘医生,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那天你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和刘若林就像老相识似的,站在街上面对面的聊天。
穿着便装的刘若林,朴素淡雅,少了一分职业装的颜色,多了一分阳光和青春。
年龄已经三十,并且还是心理科方面专家的她仍然能保持这种状态,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的邢台肯定比常人好无数倍。
“呵呵。”刘若林再次笑着说道,“想知道啊?”
我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我当然想知道了,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快让我自己不认识自己了。
这才两天时间,一个女人问我是不是人,一个女人说我的手是死人手。
再这样下去我估计把自己非得成神经病不可。
“好啊。”刘若林皱着鼻子说,“那你把那天的挂号费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