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等人回到了靖州城,而泰烩与赵铁却正好在皇宫内求见皇上,这深更半夜的,皇上的贴身太监不愿通传,泰烩与赵铁不能强求只能苦苦等着。
最后,太监实在是沒有办法了,见丞相与太师守在皇上的寝宫外不愿离去,只得叫醒皇帝赵宋徽。
“什么事情,这是什么时间段,你们这些人安心不让朕睡个好觉是吗,简直是混账,”寝宫内传來皇上的怒骂声,随即又听到他道:“直接宣丞相与太师來此见朕,朕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竟然选择这个时候來打搅朕的清梦,要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朕要让他们好看,”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传丞相与太师來见您,”太监的声音传如泰烩与赵铁的耳中,随即便响起了脚步声,不一会老太监就推开了房门,道:“走吧,皇上让你们进去,”
“多谢公公,”
泰烩与赵铁道谢,随即跟着公公快步进入皇帝的寝宫。
“老臣拜见皇上,深夜惊扰皇上望皇上恕罪,”
泰烩与赵铁下跪叩拜,额头贴在地上一动不动。
“起來吧,有什么事情选择在这个时候來见朕,快快说來,”赵宋徽很不耐烦地说道。
“皇上,您要为老臣二人做主啊,”泰烩一脸悲愤,声泪俱下地说道:“皇上,萧凡率领数千炎狼骑,分别夜袭丞相府与太师府,烧杀抢掠无所不用其极,我的夫人也,也被他一刀劈杀了,”
“什么,,”赵宋徽猛地自龙床上站了起來,眼中寒光迸射,沉声道:“竟有此事,”
“皇上,千真万确,您要为我们二人做主啊,老臣二人为了朝廷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沒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要是不为老臣做主的话,老臣一头撞死算了,”
“丞相、太师,你们先起來,”
“皇上不答应为臣等做主,臣等跪死不起,”
“你们……”赵宋徽一窒,叹了叹道:“好,朕答应你们,还不快起來,”
“谢皇上,谢皇上,”
“此事发生在何时,现在萧凡等人在何处,”赵宋徽问道。
泰烩咬着牙,一脸悲痛,道:“事情发生在凌晨时分,老臣已经命人封锁了整座城池,想來萧凡带领数千炎狼骑绝对逃不出城,”
“來人,立刻调级五万精兵彻底封锁四道城门,将萧凡与炎狼骑擒拿,朕要亲自审问,”
“是,”
泰烩与赵铁闻言,心中一喜,眼底闪过冷光,心道萧凡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这一夜,帝都城内大批军队出动,封锁各城门,然后挨家挨户地搜,直到第二日上午,军队将帝都城搜了个遍,却连萧凡的踪影都沒有发现,御燕将军府也早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些下人。
“混账,”皇宫大殿上,皇帝赵宋徽大发雷霆,脸色铁青得可怕,沉声道:“传朕旨意,命萧凡速回帝都,”
“皇上息怒,丞相与太师说昨夜之事乃萧将军带领数千炎狼骑所为,老臣觉得此事有诸多疑虑,萧将军倘若真的带领数千炎狼骑进入帝都城,人多势众,必然会被人所发现,岂能不为人知,此事是否乃萧将军所为,皇上将那守城的将军叫來一问便知,”
张老站出來,这般说道,整个朝堂之上也只有他肯为萧凡说话,其余的官员全都以泰烩和赵铁马首是瞻。
“哼,张老,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相与太师还会冤枉萧凡不成,”
“丞相无需激动,叫來守城将领一问便知,倘若萧将军带着数千人进入帝都城,守城的将领不可能不知道,”
“嗯……张老言之有理,”皇帝赵宋徽点了点头,脸色缓了缓,道:“來人,传守城将领火速进宫面见朕,”
半个时辰后,守城的几个将领到了,几人言,并未见萧凡带领炎狼骑出入城池,且他们一直守在城门口,不可能连数千人的军队进城都不知晓。
“如此说來昨晚的那批人真不是萧凡了,丞相、太师,你们是否有看错,”
“皇上,老臣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是萧凡带着炎狼骑干的,皇上,您别忘了,萧凡可是天玄宗当代最杰出的首席弟子,修炼界的人身上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可以瞒天过海也不是不可能,”
“嗯,这也有可能,倘若真是萧凡所为,朕绝对不会姑息,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在这帝都城内如此行事,还沒有有将朕放在眼中,”
“來人,发下朕的金牌,让萧凡一人火速回帝都城,倘若抗旨按叛逆之罪论处,”
靖州城内,萧凡正在为二师兄蔡鹤轩疗伤,蔡鹤轩伤得很重,加上连夜逃亡赶來这里报信,更是伤上加伤,萧凡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以真气内的木之生机为他滋养身体,方才让他的伤势稳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