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每个月底……”
“不要说,不要说了,”上官兰若打断女子的话,可是那个女子却道:“这些都是他应该知道的,他应该知道你为他付出了多少,这些都将成为他的动力,”
“每个月底怎么样,”萧凡颤声问道,那女子道:“兰若姐姐以至毒之物自毁容貌,虽然体内的本源生机很强大,却无法彻底清除毒素,每个月底都会痛不欲生,那种折磨无法形容,”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萧凡长啸,悲愤无比,同时也心痛万分,上官兰若温柔地捧着萧凡的脸,道:“不要听她的,其实小姨姐姐并沒有那么难受,只是被她夸大了而已,小姨姐姐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直到你能将我带走的那一天,”
萧凡沉默,眸子已经是血红一片,他就这么看着上官兰若,她眼中的温柔,脸上的笑容,却让萧凡的心如被刀绞,他恨不得立刻带着上官兰若离开这里,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个能力,对于云仙之巅來说,他连只蝼蚁都不如。
“小姨姐姐,你要保护好自己,等着我,将來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萧凡这般说道,而今他能说的也只有这些话,他相信自己将來一定可以,也必须要做到,但那也只是将來罢了。
“放心吧,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家族,我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只是为了打消独孤家的念头,有时候小姨姐姐不得不用些伤害自己的手段,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姨姐姐能等到你将我带走那一天,为了你无论承受什么都是值得的,”
“兰若姐姐,他來了,快让萧凡躲起來,”这时候,云雾深处传來先前那个女子的声音,上官兰若闻言,眼神瞬间冰冷,随即拉着萧凡就走,道:“快,跟我躲起來,千万别让他发现,”
萧凡不知道那个他是谁,可是从上官兰若冰冷的眼神中,萧凡可以想到那个他肯定是上官兰若非常痛恨与厌恶的一个人。
上官兰若拉着萧凡离开,刚要踏空而去,突然之间她发现自己感受不到萧凡的气息了,心中大惊,转头看去,却发现萧凡依旧在身边,而且手臂还被自己抓在手中。
“小姨姐姐,我能來到这里是因为有前辈高人出手相助,想來他肯定在我的身上种下了手段,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萧凡这般说道,随即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独自纵身离开水潭中凸出的大石,于水潭边上的枫林中隐藏了起來。
片刻之后,两道身影踏空而來,在虚空中迈步,身如流光,强大的气息笼罩天地,让萧凡心中巨震,猛地抬头看向天穹上的两人,其中一人年约三十左右,身穿火色神衣,满头黑发浓密,五官很是英俊,眼神逼人,其脑后有一轮火红的神环在沉浮,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霸道的气势。
另一个人与青年男子并肩而行,看上去年约四十多岁左右,身穿灰色的锦衣,其气息比那个青年男子更加强大,萧凡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们的气息有多恐怖,只是因为体内被神秘男子种下了力量,所以这些气息对于他沒有什么影响。
青年男子与中年男子齐齐落到水潭中央的青石上,那青年男子看到上官兰若,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道:“兰若,我已经找到祛除你脸上伤疤的仙药了,”
“那又如何,”上官兰若淡淡地说道,神情和气息都很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青年男子笑了,嘴角微微撇了撇道:“你以为自毁容颜就能让我改变注意了吗,身为上官家的人,兰若你难道不知道脸上的伤疤是很容易修复的吗,”
“莫说这世间难有能修复我脸上的伤疤的药,即便是有又怎样,独孤剑,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再來纠缠我,”
“放肆,兰若你怎么跟独孤公子说话的,”中年男子怒视上官兰若,沉声喝道。
“二叔,我怎么对她是我的事,与你有何关系,我厌恶的人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虽然生在上官家,却怎么也学不会你们的那种虚伪,让二叔你们失望了吧,”
“你……,”那个被上官兰若称为二叔的中年人气得浑身发抖,冷声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生在上官家,那么也应该知道许多的事情都由不得你,即便你父亲是家主也不行,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当以家族的利益为重,包括你的婚姻,你与独孤剑的婚事是我们早就订好的,由不得你不从,”
“不从又如何,你难道还能杀了我不成,”上官兰若冰冷地与她的二叔对视,使得她的二叔怒不可遏,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上官兰若当着独孤剑的面挑衅,当即怒喝道:“兰若,你目无尊长,今日二叔就代你父亲好好管教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