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请假,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周确实住院,已经在留言里说过了,然后脑子一片混乱,身体象是不属于自己的了,所以出院开始过国庆也写不下去,足球的书不象其他的小说,我要好好想想,原来的大纲有不少的问题……
三人无奈,又回到了刚才坐的长椅上,在希丁克和老刘的不断催促下,兰道夫又开始讲起来了他的经历。
“我当时非常的生气,但是那个访问学者却不慌不忙的对我说,他有办法证实他说的话是有根据,我自然不信,可是他却告诉我,他只能在私下证明这个给我一个人看,当时运动医学院的院长已经决定要提前结束他的访问期,让他回国,但是我却忍不住好奇心,同意了他证明这个给我看,而且跟他打赌,如果真的能够让我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我就离开莫斯科大学;但是,如果他不能证明,就要在全班同学面前向我道歉。”
“其实,我并不想让他就这样被提前结束访问期,因为我从俄罗斯学生那里了解到,他平时学习是很认真的,很刻苦的,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就是一个蹩脚的玩笑,或者一个想出风头的疯狂的举动,所以我打算再给他机会,可是,他居然使用一个我无法向科学界公布的方法完成了这个证明。”
老刘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明白了,中国很多的古医术是无法用现代科学来解释的,有人曾经说过,现代医学只是浩瀚的宇宙医学中被人类所掌握的紧密的一团,而中国的古医学则是松散的一片。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兰道夫并没有详细描述访问学者是如何证明的,希丁克和老刘也没有继续的追问,他们知道,俄罗斯人在这件事情上受了很大的打击,再进一步的追问,无疑是比较残酷的。
停了一会,“因为我无法向院方提出信服的依据,所以尽管我收回了对他的投诉,但是最终他还是被送回了中国,当然我也按照赌约,离开了大学,本来我想和他去中国穷其一生来学习,研究这个课题,但是他告诉我,即便在中国,了解这个知识的人也无处可寻,他只是学到了他的师父非常皮毛的一点东西,而他的师父,据说现在就在欧洲,不过,他也不知道在哪里。”
欧洲,于老,老刘心中不觉一动。
“正好这个时候,阿布在俄罗斯医学界聘请运动医学专家到伦敦,我就过来了,想着慢慢抽时间来寻访这个中国的高人,今天,也许我就能有进展,也不知道。”
“你的意思,刚才的那个年轻人……”
“是的,对了,刘总,你似乎认识他,你能告诉我他的来历吗?”兰道夫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老刘。
在这个时候,老刘不好再有所隐瞒,何况也根本隐瞒不住,于是就将和于老结识,以及廖大夫认出于鸿波的事情大致的讲了一遍。
“那个于老现在在哪里,还在布达佩斯吗,那我明天就要去向他请教。”兰道夫兴奋异常,浑然没有注意到霍德曼博士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