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危险了些?”栾峰皱了皱眉。
“越是危险,不就越有趣吗?”宫平着外的黑月酒吧,缓缓说道:“现在的和胜盟,就像一只受了伤的猛兽,如果我们给它喘息的机会,它就可能医治好伤口,再次扑出来伤人。所以,我们应该紧追不放地痛打这只落水狗,利用它处于劣势的局面,把它彻底扳倒!”
“万事小心。”栾峰只说了这么一句,隔了一会儿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你!”
“你也得出面。”宫平笑了笑,“别一句我相信你就把书摘出去了。”
“哦?”听到这个,栾峰一下兴奋了起来,“说说,要我干什么?”
“当然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宫平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如此这秀这般如此?”栾峰一怔。
“说书的交代同伴到诉计划时,不都这么说吗?”
“我……服了你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早晨的阳光照耀大地之时,聂勇站在前,望着那冉冉升起的太阳,低声自语着:“本来,是初升的红日,怎么却变成了落山的残阳?不,绝不会是如此,和胜盟在我手经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达到现在的规模,绝不可能会就此沉沦!”
他猛地转身,匆匆奔向了电话,从电话旁边拿起了一个电话本,翻开后找了一会儿,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带着笑容说道:“是张市长吗?是我,聂勇……什么,哦您在开会,知道了,好。”
叹了口气,又拨了一个号码后,他又带着笑容开了口:“省财务署的王署长吗?嗯?打错了?怎么可能,您不就是……”
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聂勇阴沉着脸,又连续拨了数个电话,但结果和这两次几乎相同,好一点的都以正在开会为借口拒绝了与他通话,而那些已经明白和胜盟没有什么前途了的人,则直接挂了电话,连个借口也没给。
“妈的!”向以沉稳见长的聂勇,终于也开口骂了起来,他在激动,挥手打碎了身边一个巨大的花瓶,身子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
“树倒猢狲散,这我知道,可我这棵树,还没倒呢!”他狠狠地咬着牙,一脸的怒容,让他上去就像是地狱里的夜叉之鬼一般。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失去冷静?”他慢慢走到沙发旁,颓然跌坐在里面,抬头了外。
“难道,和胜盟真的走到了末路吗?”
时间并不会因他的感叹而停步,太阳继续升高,缓缓移动,一日的光阴就这么匆匆而过,聂武威被关押在挽留所,没有任何来营救他。
聂勇在最后,只好搬出了律师,去走正常的法律途径,而这里,他也体会到了强权的可怕,只是段柏来的一句话,聂武威就被这么不审不问地关押着,而且不许取何候审。聂勇过去靠着强权的后台,做过许多法天加理的事,走到现在,他才体会到这种法天又理的人有多么可恨。
太阳终于落山,月亮升起,城市里灯光点亮,步入了夜的繁华之。
在黑月酒吧之外,一个又矮又胖的家伙,一步三晃着走进了酒吧之,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后坐了下来,点了一杯酒后,一边钢管舞,一边慢慢地喝着。他的眼睛似乎是在舞女,但其实却不住地朝吧台那边瞥。
没多久,一个年轻人从酒吧后边走了出来,从侧面小门进入了吧台,换下了酒保。他站在吧台后,慢慢地将自己的酒保马甲扣子扣好,然后取出几瓶酒,和一些调酒工具,为自己调制了一杯上去还不错的鸡尾酒,然后站在吧台后,慢慢地喝了起来。
“就是这小子了。”矮胖子嘿嘿一笑,端着酒杯站起身,向着吧台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