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蹲下身子,在赵永福的脸上用力拍了怕,语气带着笑意轻声说道“被打的爽不爽,你们不就是这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吗?”七月在他满是黄泥脸上挤了挤,把嘴里的黄泥沫子和掉了的牙都挤了出来,泥里全是血,这时缓过来劲的赵永福疼的呲牙咧嘴。
赵永福虽然牙被打掉,嘴里受了伤,但刚一能说话就大喊道“永寿,快过来,快来啊!”他说话的嘴里漏风,声音十分的凄厉。
但当他见到七月已经拿着剩余的布条站了起来的时候,赵永福下意识的就明白了七月的目的,他想把赵永寿一起引过来,他刚想提醒察觉不对劲往这跑的赵永寿的时候,七月已经一脚踢在他的嘴上,顿时又掉了颗牙,嘴唇被这一脚踢的麻酥酥的没了知觉,只感觉*辣的肿胀感,刚到口的话却是被嘴里的血堵着喊不出来。
赵永寿听到哥哥的声音就觉得有问题,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万万没想到凶手居然是白天买的那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姑娘,可是当他发现是七月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他也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和赵永福捆在了一起。
七月到外面趁着天黑把大门在反锁上了,又从黄泥垒的围墙翻了进来。在院子找了条绳子重新回到屋里,用绳子又把俩人的捆的更严实了。起初赵永福和赵永寿还要喊,但每次话还没喊出来就被七月一鞋底抽在嘴上,最后把俩人抽的好像猪头一样才觉得有些累了,甩了甩发酸的手,七月又拿起两块黄泥塞到兄弟俩好像香肠的嘴里,拿剩下的布条勒在嘴里捆了捆,然后满意的把手拍了拍,把这房门一锁,找了点吃的东西后到兄弟俩住的正房睡下了。
睡前七月还感叹道,这兄弟俩想的真周全,什么都没有的屋子,钉好的窗户,有锁的门,还有院子了准备随时用来捆媳妇的绳子关的多严实,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些东西他们全用上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村里的人来凑热闹,想看看赵家兄弟得手了没有。农村娱乐设施很少,即便是村里有电视机,但为了省电,买了电视的人家也不舍得开,于是八卦就成了主要的业余文化生活了。
但来了的人就看到了赵家大门上挂着的大锁,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可能撬开看看人家家里的情况,万一丢了东西自己可就有嘴说不清了。
村里来的人不少,但遇到的情况全都一样,于是众人的话题就从新买的媳妇老不老实转换成了赵家兄弟俩去哪了。
大家可没觉得是七月逆袭把这俩人绑架了,最后分析来分析去,觉得这俩人八成去后山打猎了。
因为这次花的钱不少,可能想再攒点钱吧?
虽说这种分析不那么合理,若是去打猎怎么会挑现在去,那可是新娶的媳妇啊。而且他们去了家里的新媳妇怎么办,吃什么喝什么?
众人心中有疑问,但也没人真的去撬开门看看的,有人趴在墙头往赵家里面瞧,也没瞧出什么不对来,而且关新媳妇的屋子确实挂了锁,没有什么异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