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早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行踪,所以在这里伏击我们?
鲁西四人显然也被吓到了,背着我们又准备往后跑,但他们一动,上面的土著立刻将箭比着我们,这一次没有任何遮掩物,如果被射中,就真的是万箭穿心了,鲁西等人不敢动了,鲁西转过头看着我,红色的皮肤上全是恐惧,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怕。”
这些人似乎暂时没有放箭的打算。
我们当即维持着现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就在这时,从右侧又传来奔跑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几个人冲了进来。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鬼魂陈,第二个是波粒儿,第三个是杨博士。
由于位置的关系,鬼魂陈三人第一眼就看见了我们,他们明显愣了,紧接着,便又发现了蹲在树上的人,杨博士不可置信的叫道:“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再救了奴隶后会分开,但看现在的情形,我们所有人都被伏击了。
树上的人依旧没有放箭的打算,我们僵持着,片刻后,那种一直在我们身后追赶的沙沙声逐渐近了,唯一的照明工具是土著人点燃在树上的火把,就着火光,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脑蚂蚁正朝着我们围过来。
我猛的想到了一个词:围猎。
之前鲁西之所以会背着我们跑,就是因为有这些速度很快的白蚂蚁在后面追,而鬼魂陈等人的身后,也出现了脑蚂蚁,这些蚂蚁,就像是在受到某种指挥一样,将分散的我们赶到了这个地方。
难道这些土著可以和脑蚂蚁沟通?
直到蚂蚁出现,土著们终于有了反应,几个身材稍微高大,头缠树皮带都人当场跪下,仿佛在祭拜某些东西,紧接着,那几个土著嘴里忽然发出了一个统一的音节,我顿时觉得不好,但为时已晚,随着土著这几个音节的出现,数根利箭朝着我们射出,一切都来的太快,我们根本没机会躲避,不知是不是巧合,每个人都只中了一箭。
中箭之后,鲁西背着我的手顿时松了,我整个人跌倒在地,正打算爬起来,我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不受控制,仿佛石化了一样,非常僵硬。
难道箭头上有毒?
仅仅十来秒的时间,我就完全动弹不得,浑身就跟打了麻药一样,毫无知觉,其余人也跟我差不多,纷纷倒地,但并没有晕过去。
这时,一些土著下来了,有男有女,他们将我们这些人聚集在一处,围着我们转圈,目光很冷,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心里将诸天神佛都求了一遍:上帝、佛祖、三清祖师爷,大慈大悲,大显神威,一定要救我们啊,他们这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我们遇到的难道不仅是蚂蚁族,而且还是食人族?
当然,佛祖不太靠谱,我转动眼珠去看鬼魂陈,希望他可以跟平时一样,小宇宙爆发,救我们于危难,但鬼魂陈显然也中麻药了,一动不动,脸色特别阴沉。
连陈老大都中招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我还是处男,我还不想死,儿子,我没出世的儿子,老爸对不起你。
就在这时,那几个围着我们转圈的土著开始拥上来,并且扒我们的衣服。
对于我们的衣服,他们显然很好奇和珍惜,扒下来之后,十分臭美的在自己身上比划。
侏儒,比什么比,扒了你也穿不了。
但紧接着,我就有些想哭了,这帮土著就是土匪,好在他们还算有点羞耻之心,给我们所有人都留了内裤,杨博士最惨,还被好几个男土著摸了一遍,她气的脸都青了。
紧接着,那帮土著开始对着我们讲话,语气并不尖锐,乍一听还很温和,但没人听的懂他们在讲什么,讲完这些,有人手里捧了一个大叶子,叶子里面有些黏糊糊的液体,他们开始将那种液体往我们身上抹,我闻到一种甜腻腻的气息,或许是花蜜的味道。
在抹完后,我们被土著抬着,直接用藤蔓掉到了树上,我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甜腻腻的香味儿,霎时间就明白这些土著打算做什么了。
祭祀。
果然,脑蚂蚁开始朝着我们这几个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人形食物扑过来,对于周围又臭又干的土著没有丝毫兴趣,土著们开始后退,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蚂蚁爬过腐叶,很快就能上树,然后顺着树干往我们身上爬,从人的五官钻进去。
我吓的膀胱发涨,小兄弟有种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