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欣赏这小子了,他做了我一直想做,却做不了的事情。”菲尼克斯喊完,便跑出画框,开始四处宣扬,很快,全校的画像都挤过来看热闹,直到庞弗雷夫人到场。
“怎么回事?整个霍格沃茨都在传言你被你弟弟暴打了一顿。”庞弗雷夫人从壁炉里出来时,阿不思还没从地上爬起来。
毕竟这位老校长已经一百出头了,早已不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刚才那么“高难度”的动作,不但让他的鼻梁又断了一次,更是闪到腰,他现在连坐都很勉强,更不用说站了。
“怎么这么凄惨的!”庞弗雷夫人没想到向来从容不迫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有一天居然会被人打得连坐都没法坐,一张老脸皱成一团,明显痛苦难耐,鼻梁附近一片血淋淋,全身脏兮兮的,也不知刚才在地上到底滚了几圈。
“鼻梁断了!腰闪到了!腿也扭到了!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小毛病。嗯!还是到医疗翼老实待着吧。”庞弗雷夫人检查后,严肃地说。
“多久?”邓布利多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个词。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年半载。”庞弗雷夫人说出一个浮动性超大的时间,随即在邓布利多提出任何抗议之前,将他打包带回医疗翼,留下满室的唏嘘,及孤零零躺在办公桌上的魔杖。
感到身边熟悉的月光花香,凯瑟琳不由感到万分头疼,她昨晚为了理清自己和斯内普的关系,特地将自己反锁在自己卧室中。可如今她却依旧是在他怀里醒来。
凯瑟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睁开眼,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离开自己的卧室,她猛地坐起身,而后便确定一切跟她昨晚合眼前并没有不同。只是她的床上却多了一个人。
“教授,你怎么会在这里?”凯瑟琳迟疑地问,她相信自己刚刚的举动定然惊醒了斯内普。
“今天有事。”斯内普闭着眼答非所问。
凯瑟琳愣了半饷,才明白斯内普话里未尽的意思:因为今天有事,所以他需要让她养足精神。
“有什么事?”凯瑟琳不解地追问。
“去普林斯庄园。”斯内普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他并不是很想去自己所提及的地方。
“我为什么也得去?”凯瑟琳迷糊起来了。自己跟普林斯家族唯一的联系点就是斯内普,可魔药教授明显对母亲的家族只有厌恶,为何今天会要求她跟他一起过去呢?
“去了就知道。”斯内普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两眼却没有睁开的意图。
凯瑟琳见他脸上依旧疲惫的神情,连忙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让斯内普多休息一会。
早上九点,斯内普终于起来,接着他就以风卷残云的速度解决好日常事务,而后便带着凯瑟琳直接幻影显形到普林斯庄园。
由于斯内普拥有直达庄园内部的权限,所以凯瑟琳根本不知道普林斯庄园到底位于英国何处,甚至连它的大致环境都弄不清,就被魔药教授拉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小,只在靠墙的地方竖着一个石台。石台上是一面铜镜,铜镜边缘没有花纹,只在上方雕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凯瑟琳跟随斯内普来到石台前。看到石台上刻着普林斯家族的族徽,当魔药教授伸手抚过那个绿叶徽章时,石台开始微微颤动,而后一个镶着同样徽章的木盒便升了起来。
凯瑟琳刚觉得这个木盒的款式有些眼熟,就被斯内普扯到石台前,接着就被他划破右手心。而后右手便被他按在木盒的徽章上。
“教授!”凯瑟琳突然明白这个木盒的用途,“我和普林斯家族并没有血缘关系。”
“我知道。”斯内普说着。突然划破他自己的掌心,并握住凯瑟琳的右手。红发少女顿时瞪大双眼。
“教授!你不能这样做!”凯瑟琳大喊着用力拉回右手,但斯内普却突然伸手从她身后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后背一贴上那个温暖的胸膛,凯瑟琳顿时就如遭雷击一般,动弹不得。
但斯内普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少女的耳边轻声下达命令: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