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拿钱最多的胡敏却不满意了,她是与安姐她们比较,感觉没有她们挣得多心理不平衡。
不过到歌舞厅的人越来越多,到现在来唱歌跳舞的,每天下午就有七八个男人,到了晚上一般可以达到十几个,有时还会出现爆满的情况。这样一天下来,仅是人头费就能收取二百多元,小酒吧还有一部分收益呢,她们的收入就很可观了。
问题是车进当初跟她们讲,收入到了二百元就会让她们给饭店上交,只是没有明确该交多少钱。
挣了几天的大钱,胡敏想到要上交给饭店就觉得心疼,可不上交又说不过去。所以在介绍了歌舞厅的营业情况时,不时地冲车进飞着媚眼。想让车进手下留情。少收她们一些。
车进听了胡敏的汇报。才不管她的媚眼有多勾人呢,心里盘算了一下笑道:“那从下个月开始,正好是新的一年开始,收入就上交给饭店一半吧。这段时期的收入,你们四个人都分了吧。”
现在距离下个月还有十几天,如果按胡敏的收入算,一天就能少上交三十多元,也是四五百元的额外收入。可想到一下要上交一半给饭店。还是肉疼的厉害,娇滴滴地娇语:“车子,不能少交一点吗?”
“敏姐,就按现在的算,一天你们分一百元,一百元的八份每份就是将近十三元,你独得三份将近四十元,一个月下来就是一千二百元,不差小星姐她们多少了,还不知足呀?”
安姐看着胡敏的狐媚样子。狠狠地白了一眼,若是换到以前。非毒辣地冲胡敏爆几句粗口不可。
胡敏讪讪地娇笑道:“嘻嘻,谁还嫌钱多扎手呀?好,就按你定的,从下个月开始上交饭店一半。”
刚刚车进是按一百元给算的,其实一半的收入现在接近一百二十元了,而且小酒吧的业务也比过去好了,那里每月她还能分一二百元呢。何况来歌舞厅唱歌跳舞的人,还有可能增加,她们的收入还会增加的,想想也觉得满意了。
见胡敏同意了,车进同时对她们所有人说道:“饭店是饭店,麻将馆是麻将馆,歌舞厅是歌舞厅,经营是分开的,收益肯定会不是一样的。不管谁在那里,只要你们的收入能保持现在的样子,你们就应该高兴了,别互相攀比,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要攀比就攀比干劲,干劲上去了收入肯定会多起来。另外,不论是那里,咱们都是一个整体,要互相维护不能互相拆台,如果谁拆台影响到大家,那就滚蛋吧!”
最后几句,车进说的挺严厉的,她们想到车进上午发威的样子,身子不由冷寒,个个慌忙地点头。
胡敏也是一样,今天下午再看到车进,已经感觉到车进带出了令她敬畏的威严,点头后表示:“车子,我们肯定会互相维护的,因为这等于是维护我们的共同利益嘛。像嫩葱叶和大虎的事情,我保证我们歌舞厅肯定是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
安姐说道:“对啊,素花、珂珂,你们以后跟以前的胡混的那些混蛋都一刀两断,跟他们瞎混能混出什么名堂,是不是?”
白素花忙地表态:“是呀,不跟他们混了,那些讨吃鬼,现在想想都觉得他们寒碜,谁稀罕跟他们瞎混呀!”
温珂正要表态,却听外边有厉声尖叫:“车子!车子!大虎拿着刀行凶来了,你快躲啊!”
这惊吓的厉声呼叫声接连不断,门口的白素花听了受惊之下不由地打开门要看看出了什么事,却见朱春燕一脸惊吓尖叫着要往后边跑。
朱春燕看到这屋里人多,停住脚步急问:“你们见到车子没有?快让他躲躲,那个枪崩的行凶来了。”说话中,她看到了车进,惶急地说道,“车子,快藏起来,我把那个枪崩的领到后边,你赶紧跑。”
可她这话说的已经迟了,就在她返回身子之时,见到大虎已经追过来了,还骂着:“草泥马,那个兔小子在哪?老子今天非杀了他不可。”
朱春燕上去挡住大虎,高呼着:“车子不在,你想找死了?杀人会被枪崩的。”
车进已经知道是什么状况,心里也害怕的,他的底气再足也怕不要命的。而屋里的女人们更是吓得厉害,脸色都变得煞白,大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安姐还能想到顾及到车进,紧张与着急中说道:“他没看见你,你快藏在床底下。”
藏到床底下,被找到哪更不是无处躲藏了吗?而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车进眼睛一扫屋内,发现只有那个脸盆架子可以抵挡一下,他疾步过去把脸盆扔到一边,拿起了脸盆架就急冲出去,不能让这家伙堵在屋里。
大虎一见车进跑出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吼叫着推开朱春燕向车进冲来,车进也高举起了脸盆架准备要砸到大虎的头上。
朱春燕被推了一个趔趄,却拼命拽住了大虎胳膊,并尖声喊道:“不要啊!车子快跑!”
被朱春燕拉住,大虎生气了,握刀的手臂用力一甩把朱春燕甩开,朱春燕发出凄厉的尖叫倒在地上,而车进的高举的脸盆架也砸向大虎的脑袋。
大虎头一偏躲开脑袋,脸盆架只砸到了肩膀上。脸盆架的杀伤力不够,只稍稍阻挡了大虎一下,就在车进急忙再砸的时候,一个脸盆摔到了大虎的头上。
这是安姐的行为,安姐见车进拿了脸盆架冲出去,她没有拿的,就把脸盆捡起来跟着冲出去,一脸盆就砸向了大虎的头上,这下把大虎砸得有点懵。
而此时朱春燕还倒在地上再凄厉的叫着,那个温珂看到朱春燕捂着腰部的手满手是血,惊得尖叫道:“杀人啦,大虎杀了春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