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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曦微光为大地披上一层淡金色之时,昏迷中的叶枭只觉得浑身一阵清凉,下一刻口鼻皆是被灌入不少水,登时被呛得直咳嗽。
“唔……这是哪儿?对了,我被木婉清拖得到处跑。”迷迷糊糊地醒来,叶枭下意识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溪边,双手双脚依旧被绑着。
木婉清见叶枭醒了过来,便走过来,正要开口。叶枭见到木婉清,想起自己被拖行了不知道多久,现在全身都是伤不说,本来就受了内伤的身体,如今更是糟糕至极,自是怒道:“恶婆娘,还不把小爷放了!”
木婉清闻言,顿时怒道:“好啊,你明明没昏过去,却跟我装死斗法。那咱门便都个明白,看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说着,轻轻一纵,却是从附近的大树上折了一根树枝,继而刷的一声,在叶枭脸上抽了一记。
“嘶……”叶枭疼地倒吸一口凉气。
“哼……感觉如何?现在还敢嘴硬吗?”木婉清冷冷道。
从小到大叶枭从未如同这一夜那般受尽如此折磨,此时再次被木婉清鞭打,却已经是怒极了。只见他怒极反笑,看着木婉清,肆无忌惮地大笑着,一时间附近的鸟雀皆被惊起。
见状,木婉清愈加愤怒,道:“这时候你还笑的出来!你笑什么?!”
叶枭冷冷地看着她,笑道:“我是笑你可怜,明明有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蛋,却不敢示人!明明有娘亲在身边,却只能叫自己的娘亲为师傅!”
叶枭的话就宛如一根针一般扎进木婉清的心里,痛极则怒,她扬手啪啪啪的连抽了叶枭七八下。
“呸……”叶枭吐了一口血痰,继续道:“你打吧!我是很痛,但是你内心之苦却胜我千倍万倍。相比起你整日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母亲操控,对母亲唯命是从不管对错,至少我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你却只是一个木偶!”
木婉清见叶枭依旧喋喋不休戳其痛处,怒道:“好!你很能说是吧?那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看你用什么来说话!”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柄匕首来,这匕首长约七寸,寒光闪闪,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只见木婉清握着匕首,向叶枭走来,提起匕首对准叶枭,怒道:“你还敢不敢说?!”
“大丈夫有何不敢!”叶枭不相信木婉清真的会割了自己的舌头,虽然有些紧张,但依旧嘴硬道。
“好!”说着,木婉清一把捏住叶枭的嘴巴,就要去割他的舌头。
如此一来,叶枭自是大急,叫道:“喂!你还来真的啊!若真如此,你有本事给我接回去吗?!”
木婉清呸了一声,说道:“我杀了人也能够治的活,你信吗?”
此时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叶枭却再也没法硬气了,只能道:“我信,我信!”
而木婉清见叶枭服了软,不再嘴硬,便收起匕首,道:“你刚不是说大丈夫没有什么不敢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怂了!”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蝼蚁善且偷生,我自然不能放着花花世界不要!”叶枭顶嘴道。
“切!”木婉清不屑地嗤了一声,转身走到溪边俯下身去,掀起面纱一角,然后用另一只手,捧了一点水喝了一口。看着水中倒映出自己半边脸颊,她猛然想起刚才叶枭说的话,“我是笑你可怜,明明有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蛋,却不敢示人!明明有娘亲在身边,却只能叫自己的娘亲为师傅!”
想到这里,木婉清猛的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向叶枭。
躺在地上的叶枭,见木婉清突然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登时不解为何对方突然如此气愤。
木婉清来自叶枭身边,一把抓住叶枭的手臂,厉声道:“你如何知道我美貌?!你见过我的容貌了,是不是?!”
叶枭一怔,也想起了原著中关于木婉清的描写时提到过在木婉清离开出生地的时候,她的母亲曾经让他发誓,这世上若有男子见到她的容貌,若非杀之便须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