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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仪琳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期间花厅内众人表情甚是丰富,特别是定逸,因为仪琳过于实诚不管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全部都一一表述出来。
当仪琳说到,令狐冲为了救她胡编理由之时,这单纯的小尼姑也不懂得变通,直接将令狐冲的原话复述出来,那令狐冲的原话是这样的“不瞒田兄说,小弟生平有个嗜好,那是爱赌如命,只要瞧见了骨牌骰子,连自己姓什么也忘记了。可是只要一见尼姑,这一天就不用赌啦,赌什么输什么,当真屡试不爽。不但是我一人,华山派的师兄师弟们个个都是这样。因此我们华山派弟子,见到恒山派的师伯、师叔、师姊、师妹们,脸上虽然恭恭敬敬,心中却无不大叫倒霉!”这句话很显然是令狐冲为了蒙骗田伯光,以望田伯光能够放走仪琳,可是随着仪琳将令狐冲的这段原话复述出来之后,只见定逸怒气横生,反过手掌,啪的一声,一边刚刚被余沧海揍了一顿的劳德诺又无辜地被定逸一巴掌扇的晕头撞向。
良久劳德诺才回过神来,茫然道:“师叔,您为何打我?”
那委屈模样和茫然,让躲在窗外偷听的叶枭忍不住笑出声来。如此一来,花厅内大部分都是一流高手,他这么一笑自然第一时间就被发现了。
在叶枭暗道不好之时,花厅内已经有数人大喝道:“是谁在外面?!”
刘正风作为主人,此时自然更应该出头,他说道:“不知是哪位同道好友前来,若是刘某怠慢可否请朋友入内让刘某亲自道歉。”
毕竟今天在场之人都是一流高手,而今居然有人在窗外偷听了那么久,这个时候才因为对方出了纰漏发现对方,如此看来那偷听之人显然不凡。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叶枭也就不继续隐匿,绕到花厅门口走了进去。
花厅内众人见到来者居然是一个如此年轻的青年,顿时有一些人微皱起眉头。而刘正风自己本身也很是诧异,暗道,难道是我猜错了,这人如此年轻不可能会是一个一流高手吧?或许是我等在内听的过于认真,所以才疏忽了。
而其他人此时也基本上都抱着与刘正风一样的想法,如此一来,都不禁有些恼火,觉得自己居然被一个年轻人戏耍脸上无光,这样的话,看叶枭的眼神也不善了许多。
天门道人脾气火爆,当先喝道:“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居然如此无礼在窗外偷听,难道师门长辈都没教你吗?!”
面对这样的质问,叶枭自然不爽了,冷哼道:“我师承何处,关你这牛鼻子老道什么事?”
“放肆!”天门道人顿时大怒,“我今天就替你师门长辈教训教训你这个无礼之徒。”说着,就想要动手。
刘正风连忙拦住天门道人,他见叶枭器宇轩昂面对花厅内如此众多的名宿怡然不惧还敢出此狂言,心想或许这年轻人跟脚不俗,而今自己金盆洗手大会在即,万万不能节外生枝,因此赔笑拦下天门道人后,对叶枭道:“小兄弟,你光临刘府即是刘某客人,不知可否告知刘某师承何处,日后刘某也能够登门造访。”
叶枭横了一眼天门道人,让后者又是一阵抓狂之后,才对刘正风作了一揖,道:“在下桃花岛叶枭。”
桃花岛?!
花厅内众人顿时心头一震,桃花岛在江湖之上自然是如雷贯耳,桃花岛岛主黄药师号称东邪,是天下五绝之一。
难道这个年轻人是东邪黄药师之徒?!若是如此,也难怪如此嚣张,且行此偷听之事了。在场之人皆知道东邪黄药师行事作风亦正亦邪,个性离经叛道、狂傲不羁,漠视传统礼教。恐怕也只有他才会教出如此无礼狂傲的徒弟。
刘正风对叶枭作了一揖,道:“原来是桃花岛的高徒,真是令刘府蓬荜生辉,不知令师黄岛主近日安好,刘某曾经机缘巧合偶遇黄岛主,得以黄岛主在音律上的指点,若是叶小兄弟见到令师,还望向令师转达下刘某的谢意。”
刘正风酷爱音律,擅长吹箫,而黄药师更是精于此道,曾经两人偶遇,黄药师也确实指点过刘正风。
叶枭闻言,道:“刘三爷误会了,在下是黄岛主的徒孙,在下的师傅是黄岛主的女婿郭靖。”
“啊?令师是郭靖郭大侠?”刘正风一愣,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也难怪刘正风如此,郭靖虽说是黄药师的女婿,但是他与黄药师完全不同,为人作风正直,极为重视礼教,若是说郭靖会教出叶枭这样的徒弟,实在是不可能。
“正是。”叶枭自然不知道因为自己之前的行为,让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果然,前面被刘正风拦住的天门道人,冷哼道:“郭靖郭大侠是为侠之大者,个性刚直,光明正大岂会有你这样偷鸡摸狗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