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孙起秀,她在用药上,适乎更接近于平民一些。
无论是价格,还是别的方面,都让人感觉花了最少的钱,治了最难治的病。
我忽然有种感觉,我的这个家,在跟我隐瞒着什么东西。、
我目前所依靠的,大部份是三叔给我提供的天然药材。
离了这个药材,我可能真的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中医真正的精华在针术上。
经络,针术,通过行针,走穴,可将一个人的免疫力从零调整到最佳。
这是任何药物和医术都无法比拟的。
但是,这个经络,针术,却缺乏一个清晰的理论做指导。
没有这个理论做依托,纵使再强的手法,也无法自如发挥出神奇的疗效。
这个理论,它是什么呢?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夜里,我让几个不知名的野兽叫醒几次,冻醒若干次,还好没下雨。所以,匆匆醒来,我又匆匆入睡了。
清晨,我醒来,看到山谷到处充斥白色雾气。
我望了下天空,由于这里海拔较低,抬头看到的全是雾,但通过雾气顶端的一抹蓝白分析,估计会是个大晴天。
我抖擞精神,稍微活动下手指和脚指。
打个哈欠,睁眼就去看昨天我标记的地方。
雾气朦胧,有好多标记都已经看不清了。
我朝远处望了望,正要收回目光。忽然,我发现一个通体青绿的小蜥蜴,正瞪着双眼睛,悄悄爬在一片粗壮的草叶上。
这小家伙,跟个精灵似的,轻轻探着小鼻尖,仔细盯着视线前方的一个地方出神。
那里有几只飞舞的蝇虫。
小家伙仔细端详,不时歪下脑袋,大概想要不要吃掉这些虫子吧。
突然,它像下定决心般,身体轻轻一纵。
嗖……
它像一朵绿带般,踩着轻盈的步子在草叶上疾速前行。
然而,就在它接近蝇虫的一刹那。
一阵激烈的雾气,夹带着透明水珠,在空气中四射溅开。
那里居然有张网!
那竟是一张隐在雾气中的蛛网。
我惊呆了,用直勾勾的目光注视发生的一切。
小蜥蜴撞到网上,就开始奋力挣扎,挣脱,它扯断几根蛛丝,正要一跃逃离。突然,从系在树枝上的蛛网一端,飞快爬来了一个大家伙。
这东西,长的太丑了。
它有着四对足,一对大大的前腭,在那对前腭的中央,有根比缝衣针略小的毒刺。
那个,就是最要命的东西。
这货外形难看至极,通体遍布细细的绒毛,身体的直径大概有十公分,张开爪子,整个直径将近二十公分。、
这么大个东西,看一眼都让人头皮发麻。
我却顾不上许多,只让眼珠子死死盯住蛛身,看它行动。
此货飞速爬上蛛网,猛抬头,对准挣扎的小蜥蜴,扑的一下,就将毒针刺在蜥蜴头部。
几乎是转眼功夫,原本拼死挣扎的蜥蜴就不动了。
大毛蛛爬这去,一边吐着丝,一边熟练地用八只脚翻腾着小蜥蜴的身体。
我见状,开始慢慢靠近。
我尽量不弄出一丁的声响。
所以,走的很慢。当我来到距离大毛蛛触手可及的位置时,那货已经将小蜥蜴的身体缠上了层密密的蛛丝,然后伸八只步足,牢牢捆着蜥蜴,同时还把那根毒针,深深刺入蜥蜴的脑门中。
毒针中的毒液一是可以中和蜥蜴体内的毒素,二是可以起到一定的防腐作用,方便大毛蛛慢慢享用它的美食。
我定了下神儿。
伸出手,用四根手指,把大毛蛛这个丑家伙拿了起来。
我动作尽可能轻,柔和。
抓起后,我把大毛蛛的肚皮向上,伸手开始轻轻掰一只只的脚。
可刚搬开一只,另一只松开的脚又捆了上去。
我反复弄了几下,发现这玩意儿还真不好对付。
我想了想,总结出,关键是不能让大毛蛛使劲地喷毒,那么唯一方法就是,轻轻挪开小蜥蜴的脑袋,然后……
把我的手指头送给大毛蛛。
干吧!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我豁出去了,我轻轻把手指头,探到毛蛛的前腭位置,然后稍一使劲儿,向后一推。
瞬间,毛蛛的毒针跟蜥蜴脑袋分离。
可接下来,我只感觉手指肚一疼,低头,我咧嘴苦笑。
小家伙,你真不客气啊,放嘴边,你真扎呀。
大毛蛛那根毒针,有三分之二的长度,已经深深刺入我食指第一节的指肚里。
说实话,这会儿,我没感觉到疼。
只是稍微,那么一凉,好像有什么液体,注射进我手指里了。
我没理会手指,抓紧时间,一手捏毛蛛脑袋,另一只手直接就用暴力,把小蜥蜴给抢下来了。
东西一到手,我猛地一甩!
走你吧!
大毛蛛,嗖,就飞了。
草上飞到手,我快速拿镰刀割了一大块的树皮,又在里面放了干草,将草上飞小心放进去,最后搁几根结实的小藤条把树皮捆好,塞进雨衣的大口袋里,系上带扣。
我扑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吸了口气,心里一偷乐,嘿,不疼,骗人的。
刚说完,手指一抽……
开疼了。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