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姐姐王meng怡翻白眼了,“为什么你会想到要问我,话说某人一直在家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才刚回来几天啊,你以为我是福尔摩斯还是柯南啊?”
王鸿有些讪讪,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最主要的是他发现自己找姐姐讲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蠢了,怎么说呢在他的感觉里,虽说姐姐与他的关系不错对于父母的关心也做不得假,但很多时候给他的感觉,却好像是她是游离在他们这个家庭之外的,或者更准确说,因为姐姐在评判家里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王鸿听起来就总有一种漠不关心的感觉。
“再说了,”谁知道这时候姐姐又开口说道:“反正我一回来就感觉他们一天到晚都是在犯愁的,这有什么稀奇的。”
“呃……”王鸿虽然想要反驳,但想想姐姐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而且有时候怎么说呢,感觉都是在为一些无关紧要的、或者是明知不可能还抱希望明知一定却还担心这样让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好的事情发愁。
但这次明显不一样,只是看着姐姐一副好像还就等着自己去反驳的样子,他只能耸耸肩膀说道:“好吧,那就算是我多虑了。”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却已经下了决定。
其实根据他所听到的那些内容,大致的情况他也已经闹明白了,无外乎就是作为小商人的父亲心有些大,在捣鼓面包店的同时,还去涉足运输业,当然只是初涉,否则的话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
父亲买了两三辆长途运输的大货车,他因为要照顾着面包店,所以都是雇人来开,其中一个人就是他的大妹也是王鸿他们的大姑姑的老公、薛延平同志。
薛延平人不高,比这时候的王鸿还要矮一些,不过讲起话来跟王父一样中气十足,人倒也挺好,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恶习,就是一些这类男人通常都有的嗜好,喝喝酒、打打牌、抽抽烟等等,好在他还懂得控制,所以一直没有出什么大麻烦。
可偏偏就在年前的一些时候,因为前一晚上喝了酒耽误了时间,第二天早上起来匆匆忙忙赶去送货,精神也有些萎靡,结果这么一来自然就出了问题,在车到半路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其他倒还没什么,关键是死了一个人,这不现在家属那边正在闹,大姑父薛延平同志也已经先被拘留起来。
后面还有一大堆麻烦事情,但对于父亲来说,王鸿很清楚他的人脉关系,要处理这样的事情虽然要费些手段但还是办得到的,主要还在于死的那个人本身也算是有些过错,所以家属的闹其实更多是一种礀态,简单一句话就是,要钱。
当然这种事情死人的一方总是被倾向的一方,王父的人脉也不等于他自己的权势,否则直接亮出“我就是李*刚”来谁敢说什么?
而当前来说最难办的一点,也正是因为对方要的钱,让他们有些不好承受。
其实父母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一些积蓄,但因为房子还有店面、机台以及车子,这些积蓄多半都成为了不动产,一时间能够舀得出来的流动资金并不多,而他们现在最缺的恰恰就是这个,否则也完全不需要考虑将房子卖掉然后筹集资金了,而且因为是急匆匆要卖掉自然要面临买家的肆意压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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