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他在他胯|下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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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经过一天“辛劳”工作,司闻很快就入睡了。
他显然睡得极不安稳,翻身翻了多次之外,满额都布满了细细的汗水,然而靠近一点的话,可以发现他的脸庞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神态却是愉悦而快乐的……
司闻将面容深邃有味道的青年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床上的青年因为药物而不可自抑地分开了双腿,苍白而骨节分明的长指包裹挺立的部位撸动,他仰着头喘息着,漆黑的眼眸半阖起,一如那个晚上般勾人。俊美的青年哪怕受药物影响,也桀骜不驯地用眼神抗拒司闻,然而就是这幅表情,更像在邀请他进入。
司闻俯身吻了过去,然后称得上粗暴地让自己狠狠地扎进青年的后方,用力地全部末入。司闻的眼睛死死地注视脸庞不作修饰时还显稚嫩青年,将他因自己的出入而情动的神态刻入脑海,然后越发用力地耕耘。
他想就这样,永无止境地占有他下去……
司闻从睡梦中惊醒,立刻就察觉内|裤黏黏糊糊的,他拉起被子,一股麝香味弥漫出来,抽了好几张纸巾着手开始擦拭,司闻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不好了。
他又……梦遗了。
正常男人做了把春|梦没什么,内需并不是什么羞耻事,但连续几天对象都是个男性就……过了。更加过的是,在华国的法律体系里,那个十九岁的青年仍旧是个……未成年。
——禁欲多年以至于饥渴难耐、饥不择食?
在性|关系上有精神洁癖的司闻率先对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然而转念就想起梦中过分逼真的画面,名为申虚的少年一声声难耐又隐忍的呻|吟,喘息拂过他皮肤引起兴奋的颤栗,深入浅出时感受到对方的紧致,以及早几天那个火热激烈的吻……司闻的小腹瞬间腾起一股邪火。
“靠!”
司闻浑身一僵,不想让小伙伴为自己劳作,只能动作利索地从床上起来,进了浴室,打开喷头强制降温。
好不容易才让东想西想的脑子也平静下来,司闻的睡意也因此跟着不翼而飞了。
略微想了想,司闻浅笑起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恶劣,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每天都忙碌非凡的视帝的手机。
“……喂。”带着浓重鼻音的古狄鸣声音并没有被打扰的恼火。
司闻直接道:“我失眠了。”
“……”电话那头,终于是清醒过来的古狄鸣看了眼时钟,很好,凌晨三点,他的发小又抽了。古狄鸣无奈极了,不是没有挂掉手机的冲动,只是过多的惨痛经历让司闻只能撑起身,开了床头灯,准备跟发小秉烛夜谈:“为什么?”
“做春|梦,干了个人,全套。”司闻这人从来不知何为不好意思,他从来那么坦荡,哪怕实际上没啥节操。
古狄鸣被梗了一下:“…………”
“跟谁?”良久,视帝只能憋出这么个疑问。
司闻对着空气摆手,另一只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提开了,刷刷正在追的文章,看有否更新:“别想太多,肯定不是你。”
“……我、没、想、过,谢谢。”古狄鸣按了按额角,倒了杯水慢慢喝着。
司闻边看《将军(朝圣纪元)》的更新边说:“对方是个未成年。”
“噗——咳咳……”古狄鸣一口水喷了出来,成功弄湿了衣服和床单。用几分钟了解发小话里的意思,饶是视帝再淡定,也不免吐了个槽:“你真欲求不满就用‘小伙伴’舒缓一下,不然去买个充气娃娃,再不济也能接受跟周哲楷的婚约,他必然马上就会为你做任何事。司闻你赶紧给我将伸向未成年的魔爪收回来。”
司闻漫不经心地回答:“不过是个梦,紧张什么。”
“……”古狄鸣被梗得无语凝噎,他确实有点反应过度。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古狄鸣叹气:“只要不去试就好,我想我不想看到堂堂华国少将因为猥|琐未成年被捕。”
“试……?”敲打留言的司闻顿住,突然想到了什么,“或许真这会是个彻底解决的好方法。”
似乎一不小心打开了发小新世界大门(?)的视帝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