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紫琳说的剧情,那么自己应该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呀!为什么会被鱼阳公主害死了呢?
这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回到驸马府,段之臣赶紧拉着紫琳带她去上厕所,她已经逼了很久,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紫琳把她带到茅房后在外面等着她,走进茅房后她好不容易才把这古代的裤带给解开,裤子一下就掉了下来,吓她一跳。
我的妈呀!这裤子怎么就掉下来了呢?一点弹性也没有,还是现代的牛仔裤好。
算了吧!掉下去就掉下去吧!反正自己是站着尿,大不子尿完了再把裤子提起来就是了。
不对!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为什么有种想蹲下才能尿出来的感觉呢?
不经意朝下一瞥,所有的思想动作直接停滞,张大了嘴,再缓缓抬头,却对上房顶上一双狭长清幽的黑眸,下一瞬,发出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啊——”
一声惊呼之后。
段之臣傻傻立在原地,顺着楼顶上那伸出来的头一瞬不眨的眸光,。
天啊,她没看错,真的没看错!
下身白皙细长的两腿之间长的生殖器官根本不是男人的那个,而是女人的……绝对是真货,如假包换!
震惊与狂喜尚未散去,慌乱担忧随之即来。
糗大了,怎么没人告诉她,身为当朝驸马爷的她,其实是个女人!
“驸马爷,你怎么了?”
茅房门外传来紫琳的唤声,嗓音清朗柔软,似是满心着急,又略带着一丝卑微。
“没事……刚我不小心看到了一只老鼠。”段之臣瞪着房顶上那张笑得异常灿烂的笑脸愤然扬声道。
“哦!那奴婢在外面等着驸马爷。”紫琳轻声在门外应道。
眼前这个人,毫不避讳盯着她看,什么都看光了……
“呃,那个……”段之臣只觉得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迅速的把脱掉的裤子拉起来系好裤带,勉强找回一丝的尊严,“你看够了没有!”
少年似是极不情愿收回惊艳的目光,对着她弯眼一笑,眸光清幽流动,宛如明澈见底的小溪。“本少爷长得像老鼠吗?原来当朝响当当驸马爷竟是个女人?要是这事传出去你说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呢?”
那张漂亮的薄唇中吐出的话语,清新如朝阳,不急不缓,徐徐道来,听起来轻微,骨子里却亦有着不容置疑的戏谑。
他这是什么意思,威胁她吗?
少年从房顶的隙缝里用缩骨功钻了进来,挺身站在她的面前。
段之臣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一举一动,带着丝丝探究,认认真真打量起眼前的少年来。
这少年大概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破烂不堪又缝补的灰色衣服,身形瘦削挺拔,高出自己至少大半个头,脸上眼角处有一颗黑色的小痔,长长的眉毛,目秀如墨,挺鼻薄唇,唇边还噙着一丝调皮的微笑。小小年纪,却长得这么妖艳,长大了还得了?
段之臣看傻了眼,恨恨地想,娘的,这个小叫花子,长得比韩国明星允浩还要俊俏许多!
一时秀眉微挑,眼露疑惑:“你,究竟是什么人?跑到驸马府的茅房来干什么?”
“我是采花贼,你说我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