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本来充满了怒气了脸一下子僵住了，这人脑回路怎么回事。

她本以为对于他这样的老手来说，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时语塞，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噢，那个啊，额，因为，因为你昨天表现得还不错，姐很满意，所以，所以那是赏你的了。”

张衍一听这话，意识到楚乔把他当成了牛郎，顿时青筋暴起，猛地凑到楚乔跟前，一双黑眸死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给吃了似的，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楚乔感觉受到了惊吓，她抬手推了推张衍，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可他的脸贴得太近，呼出的气都喷到了楚乔脸上，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这可是在飞机上！

楚乔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可又不想示软，只好硬着头皮说：“你这个人好烦啊，你不要那你把钱还给我！我还嫌给多了呢。”

张衍慢慢地直起身子，冷哼了一声，斜眼看着楚乔，继续说道：“给我了就是我的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不然你再伺候我一晚上，我再把钱给你？”

楚乔被他气得半死，心里面不知道骂了多少句娘，最后忍不住还是破口而出：“你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别阴魂不散地跟着我，烦不烦！”

这个男人脸皮又厚又没节操。

张衍也不恼，但也没有继续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干坐着。

期间没有人再提起昨晚发生的事。对于楚乔来说，昨晚不过是找了个男人宣泄出心中的不满，有一种想要报复柏阳的心态。而理性上来说，生理上的需求远比不上精神上的需求。她不知道张衍是怎么想的，但是就她来说，既然约都约了，就不要想着耍流氓谈感情，更何况他们以后根本不会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