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吃醋,放在平时,周惊鸷绝对不会说这种话,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失态,也许这种情景刺激了她,虽然她也是久经阵仗的女人,但魏端公死后也好久没有再被男人这样过的她难免雌性激素过剩。
死死挣扎的她就像在挑逗陈浮生一般,陈浮生也是男人,就算他自制力再强,在这种关键时刻也不能制止自己下半身的动作,而周惊鸷也感受到了那一份雄伟,身体不禁开始燥热,如果这时候剥掉周惊鸷的衣服,那两人就跨出了实质性的一步。
可惜的是陈浮生突然脑海中突然闪过洞房的那个晚上曹蒹葭就现在这副摸样,他立即起身,周惊鸷心里一阵失望,但也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陈浮生不算魁梧的身材但也阳刚气息浑厚的她让周惊鸷有点喘不过气,尤其是这个男人半天也没有动作,就那样死死的压着。
陈浮生站起身后就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消瘦的脸庞,喃喃自语道:“蒹葭,我宁愿禽兽不如也不愿在想你的同时伤害别人,希望你在天上能理解我的这番心思。”
在门外站着听见这句话的周惊鸷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然后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这位男人,陈浮生轻轻的说道:“惊鸷,对不起。”周惊鸷边流眼泪边摇头。
接着陈浮生又说道:“我明天要去北京,这次去不是谈生意,很有可能会回不来,我不想未来很迷茫的我再次伤害你,我已经伤过一个上海女孩。”
周惊鸷点了点头,陈浮生慢慢的转过身轻轻的拭去了周惊鸷脸上的眼泪,然后捧起那张一般人只能惊为天人的容颜慢慢端详,说道:“我走后,方姨那边的动静需要你看住点,只要25%的股份还在你手里,我手里也有20%的股份,你就完全能掌控青禾的动向,有什么你就去找庆之和虎剩商量,你们母子的安全也不用担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如果我回不来那也是命中注定,如果侥幸我能回得来,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做次禽兽。”
听着这一番一半告白一半安顿后事的话,周惊鸷没有问去北京干什么,她知道能让现在的陈浮生也知难而退的事情,那肯定是因为曹家的。这就是周惊鸷的聪明,没有大智慧,但也绝对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
说完这一切的陈浮生最后还说了一句,代我向冬虫那个孩子道个别。说完最后一句话的陈浮生转身走出房间,周惊鸷一个人躺在那张大床上脑子闪过了一副又一副画面。
其中有那个在校园里给他写情书看上去很干净很温暖的男孩,也有犹如过江之卿的追求者中的佼佼者,还有魏端公,但更多的是跟刚才那个男人的画面。自从那个男人进入魏家,周惊鸷过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过的惊险生活,但每一次都是那个男人挺身而出,虽然早已过了英雄情结的那个年代,但也阻挡不了这个男人慢慢的在自己心里扎根。
虽然开始的他并不是很出彩,甚至平凡到她挑花眼也看不上他,生活往往多的就是这种黑色幽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真的有想做那个男人笼中鸟金丝雀的想法,不是为了钱,魏端公给她留下额钱够她这辈子挥霍了,即使自己告诫自己一个女人必须得依靠一个男人才能生活,但依然制止不了心头那如野草般滋长的情愫。
生活早已经磨平了她对爱情所有的幻想,信奉了十几年一个女人只要跟了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就生活幸福的她,突然发现她心里居然住进了一个男人,而且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住进的,这该怎么办?
走出金陵饭店的陈浮生自然不知道周惊鸷在想什么,他只是在考虑接下来到底是该给陈圆殊打个电话说一声还是亲自见见陈家大小姐,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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