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似乎对这个拒绝早有预料,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陈浮生退出房间,满脑子的想不通,他不知道老太爷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没有死劲的去揣测老太爷的那颗成了精的狐狸脑袋里边想的问题,不是他不想揣测,是实在揣测不出。
出了门,电话铃声也正合适宜的想起,是比较古老的甜蜜蜜铃声,自从有了手机以后就一直是这个铃声,除了知道手机有打电话发短信这两个功能外,他还没有仔细研究过他的手机还可以干什么用。
电话是陈圆殊的,那头标准的官方语调说道诸葛老神仙带着张三千也去了北京以后就直接挂掉电话,没有等陈浮生任何客套的语言。而陈浮生那颗学数学不差甚至可以说是有天赋的脑袋也能想象的出陈圆殊是花了多大功夫才找到诸葛老神仙的,那一份感激不是用谢谢两个字就能还清的,况且他也不是一个喜欢把感谢挂在嘴边的人。
陈浮生不知道诸葛老人坐的是哪趟飞机,自然也不可能兴冲冲的跑到机场去接那位传说中的大人物和许久不见但有空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小平头的孩子,至于老人怎么找得到他,那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在门口发了一会呆的他蹲在院子里抽了好几根烟后起身走向富贵和周小雀所在的房间,对着两人没有任何遮掩,把诸葛老神仙来北京的事情告诉了他们,陈富贵没有任何表情,这个跋扈到敢对着半个江苏省不管是政界商场还是黑道大佬都口出要刨人家祖坟狂言的男人是一个不择不扣的雄性生物,不喜欢借助外物来解一道道难题,而周小雀自从跟了龚红泉起就是一名最金牌的打手的他没有见过诸葛老神仙也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一点反应都没有,把人脉就是钱脉,关系就是实力奉为哲理的陈浮生弄的一阵尴尬,最终知道说这个消息对于这两人来说就是对牛弹琴后也就不再废话,静静的等着晚上的审判。
下午六点整,傅颖进了曹家,而蒹葭的父亲也在不到五分钟的差距后进入曹家大门,而随后就是闻讯赶来想对陈浮生食其肉喝其血的一大群嫡系和旁系家族成员,从门口停的车辆来看,似乎曹家也没有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人,但从挂着的牌照来看的话,在整个官员多如牛毛的北京来说,一下聚齐这么多车牌的场面还是很少见的,除了人大会议和政协会议外。
行家自然知道一辆顶级劳斯莱斯也就千数来万的个回合,但凡有点身份和有钱的人只要想买还是能买的起的,可一个国安和京v26这之类的牌照要是没有关系就是花几千万也弄不上一个真的,绝对的有价无市。
可是来的这十几辆并不是很扎眼的车里边虽然没有京V26这样的牌子,可都是国安、京A、京V这样的牌子,且不管真假,敢弄这么多一起在北京大街上开那就是假的也得变成真的。
可见曹家在老太爷的领导下是多么彪悍。
这些陈浮生都不懂,他只知道这群人没有一个不是怀着一肚子坏水来的,绝对不是抱着来看曹家女婿想法来的,陈浮生的脑袋再笨也知道他娶了曹蒹葭肯定给从小就订好娃娃亲的曹家带来了损失,只是不知道损失居然能达到几十个亿那么重罢了。
陈浮生看着这一辆辆车停在门口,要换成以前的他早就吓破胆了,但不知道被蒹葭熏陶久了还是蒹葭的死让他神经有毛病了,楞是看着那些车没有任何的表情,当一辆宾利缓缓驶来的时候,陈浮生的表情瞬间呆滞了一下,就一下,马上就又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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