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带着董赤丙离开后,姜子房那猥琐邋遢的面孔立刻一本正经了起来,看着状元王玄策问道:“你怎么和我的徒弟混到一块了?”状元笑了笑说道:“还不是那死鬼交代的半壶虎跑龙井的事啊。”姜子房的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喃喃自语道:“难不成陈浮生居然是那个老人的孙子?”状元丢给姜子房一根陈浮生塞给他的至尊南京,自己也叼了一根,耸了耸肩。姜子房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个烟圈,表情怪异。
状元王玄策那张帅气的脸上挂起一个懒洋洋的笑容,说道:“那些都是那些老不死的纠缠不清的恩恩怨怨,不过妙到极点的事情并不是老一辈的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姜子房也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问道:“那是什么?”状元王玄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容愈甚,狠狠的吸了口烟,说道:“有趣的是一场终极对决或者说父子对决,这场好戏我怎么也得看一看。”姜子房被状元忽悠的有点跟不上节奏,皱了皱眉,状元轻轻的说道:“我见过那尊大菩萨。”
姜子房的脸上也浮起一阵神往,有点游离说道:“陈大菩萨?”状元眼睛眯了眯点了点头,姜子房倒吸一口气说道:“了不得啊,了不得啊!没想到我的这个徒弟居然还有这么一个身份。”状元继续点燃一根烟,说道:“我也奇怪我那老不死的的师傅为什么非要临死的时候叮嘱我那半壶虎跑龙井是给陈半仙的孙子喝的,而不是儿子,现在看来,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姜子房问道:“怎么?你看出点什么道道了?”
状元王玄策的脸上浮起一片奇怪的神色,喃喃自语道:“其爷如老龟,其父如瘦虎,其兄如饥鹰,一饮一啄,莫非天定!”姜子房听着状元的神神叨叨,也不打扰,接着抽了根烟,等到状元继续挂起那副懒洋洋的笑容,才问道:“怎么回事,别跟我叨叨那些我听不懂的,整点通俗的来。”状元一脚踢过去,笑着说道:“这玩意就得这么忽悠人,整明白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看着便是,你收了个好徒弟,我顺便也跟着看看这个大菩萨的儿子到底有多虎?”
姜子房浮浮沉沉40多年,是初次为一个后辈这么动容,惊才绝艳的后辈他见过不少,心狠手辣的大枭巨擘也不多不少接触过几个,能让活到这个年纪的姜子房动容的事情真的不多,‘陈大菩萨’,这个名字对姜子房来说可是如雷贯耳,那不是一个猛能形容的。
在北京那个侯门深似海的地方,省部级以上的纨绔最多也就是个二三线的大少,水多深?没有踏入过那个圈子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权利倾轧,争名夺利,勾心斗角,永远是外人不懂的东西,年轻时的姜子房也是一头野马,在京津地区和几个不大不小的纨绔也鬼混过一段时间。
其中一个和姜子房还算要好的纨绔,老子爷爷都是省部级以上官员,在姜子房打道回南京的前一天晚上,几个纨绔为姜子房在天上人间送行,其中就是那个老子爷爷都是省部级以上官员的纨绔因为醉酒闯进一间包厢,当时所有人都醉气汹汹,自然也没有人发现少了一号同伴,可是5分钟后那个同伴如死狗一般被人甩在了几个年轻人面前,年轻人血气方刚,看着自己同伴被人踩自然要做点什么,只是没等他们有所动作,一句话就浇灭了所有人的火气,当时那个人只说了一句话,他打扰了我们老板谈生意,算是一点惩戒,另外我们老板的名字叫陈龙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