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长生担心她是要化成厉鬼,想阻止却是被薛灵秀挥袖生了一阵强劲的阴风将她扫到一旁。
司马鹿鸣拉住了长生的后领,长生的眼已成斗鸡眼了,她与墙离得极近,就差那么一点就要比比是她的脸硬,还是墙更硬了。
兵器虽都朝着炉子飞了过去,却是在中途停住了,薛灵秀聚了身上的阴气用力的朝前推,却是有股气在与她抗衡,无法是更进一步了。
姜曲喊道,“这些兵器都是由这炉子打造出来的,这炉子若是母,这些兵器便等于是子,怎么可能会伤它。它阴邪之气更盛于你,你如此不过是以卵击石,快收了力吧。”
薛灵秀未听进,反正她很快就要魂飞魄散,是早散还是晚散都没区别。
刀剑在半空中缓缓的调转了头。
司马鹿鸣从怀中摸出一张黄符,弗恃考虑周详就是担心他们会遇上这样的状况,特意让司马鹿鸣带着的。司马鹿鸣将符朝她掷去,可惜薛灵秀身上萦绕了阴风,把符吹开了。
小猴子跳起咬住了黄符,这墙砌得光滑,但它就是有办法手脚并用的爬到上头,它朝薛灵秀跳了过去,偷袭得逞从上突破。薛灵秀碰了符后身上的戾气便消失了,原先被她控制的兵器从她头顶上飞过,往长生他们处飞过来了。司马鹿鸣拔剑一挥,剑气使得那些兵器偏了方向,落回角落里。
小猴子回到司马鹿鸣身边,它与卦燎待得久了,倒是学了几分卦燎的一些品行习性,很是喜欢听人夸赞。司马鹿鸣抚了它的头,它也满足了坐回了主人的肩上。姜曲笑道,“真是不得了了,回去定要给它几个新鲜果子吃。”
炉子诡异的自己滚了过来,姜曲蹲下本是想要碰触看是什么材质所造,但还是收了手,这么邪门的东西,碰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控制心智。司马鹿鸣显然也是如此想法,便直接用剑把外头涂的那层泥挑开了,炉子外表已经生了锈,凹凸不平的。
姜曲问长生有没有手绢,长生道,“我没有手绢,但有布,你要么?”她从怀里摸处卷成圆状厚得不能再厚的白布,她想着要是下来身上的布松开她也可以再及时的再包一层上去,便是有备无患的准备了很多。
姜曲抓了一把那伏魔棍烧成的黑灰撒在炉面,然后撕了一块布料平铺在上头,又是用扇柄摁压来回的刮,表面上的印刻便是拓印到了白布上了。他用扇面把布扫了下来,捡起来看,是印上字了,但不是很清楚,“像是咒文。”
姜曲不是很确定,递给司马鹿鸣。
司马鹿鸣看过后,把布折好。“得问过师父才能知道。”
姜曲把它拿回来塞进袖子里了,“你这刀不是削铁如泥么,把它劈开试试。”了了这事,薛灵秀才能走得无牵挂,他向来最是同情怜惜哀怨的女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