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错愕终于算是正眼打量他们三个了。
向家小姐躲到向员外夫妇身后哭哭啼啼道,“女儿清清白白的人,今日被他们几个轻薄了,若是不严惩,女儿也不回家中败坏向家名声了,直接在这跳了河死了算了。”
向家夫人见女儿身心受创,精神大大的被打击了,竟生了寻死的念头,紧紧拉住女儿怕她真去跳河,“你可千万别做傻事,爹娘年迈可经受不住的。”
向员外又气又心疼,对那几个官差道,“他们这几个另我向家蒙羞,我是再不许他们出现在镇上了。但还请转告大人,望看在两家交情匪浅,为我向家讨个公道。”
官差听出了弦外之音,那就是怎么重罚怎么判,想着他们四个估计是要在牢里掉去半条命了。
向家小姐和丫鬟躲在人后朝他们几个得意窃笑,官差用绳子把他们四个的手绑了,变栓一根绳子的粽子了,被官差推着走。
周围的人对他们四个指指点点,被官差抓了,直觉总是作奸犯科挂了钩的,即便真是冤枉的,在这些人眼里也是真的冒犯清白姑娘罪有应得。
姜曲叹道,“早知道就该带帕子出来了,能蒙着脸也是好的。”
长生善意道,“我还有白布你要么?”
姜曲笑着摇头,他手都被绑了,有布也没用。
本来男女应该分开来关的,但官差想着天一亮,估计就要提审了。若是偷鸡摸狗的小罪还好,但向家与县官有些交情,他们估计明日当堂就会被判罪,好给向家交代。所以也就徒方便省事,把他们四人关一处了。
司马鹿鸣凝着那绳子,渐渐的表层处结了一层薄冰,一用力绳子就断了,然后帮他们解开绳子。
姜曲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儿坐下。长生想往外张望,无奈牢房隔离的木拦间隔太近,脑袋伸不出去。
那书生问,“你们是什么人?”
姜曲笑着,指着他们一一介绍,“我是姜曲,他是司马鹿鸣,长生,我们是昆仑山来的,还未请教。”
书生道,“昆仑山,玉虚派的?”姜曲点头,书生自报姓名,“九宫山的韩凤生。”
“幸会幸会。”姜曲抓过一把稻草,这是给牢里犯人冬日里睡着比较暖和铺的,铺到如今夏日炎炎了也不见人收拾,他把稻草折了扫了扫,是宁可脏了自己也不能脏姑娘的。“长生,过来坐。”
韩凤生道,“你们既然也是修道之人,怎么能看到妖孽横行却无动于衷,方才为何要阻止我。”
司马鹿鸣冷着声道,“若不拉你,你就断了。”
姜曲摆了摆手,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那两只狐狸精我们遇见过,无非就是见了年轻英俊的男子,便想引诱吸些阳气,只要你行的端正没起那色心,她们也不会用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