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曲半带玩笑的试探,“不是要练上几十年的绝世武功吧。”
“那要看资质悟性,还有是谁学。”宋容看向长生,“如果是她,就是一百年也是练不好,这套剑法需要两个心意相通的人使才能更显它的威力。这两日所见,你们两还算是默契。”
心意相通?姜曲嘀咕道,“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舒服。”
司马鹿鸣道,“我并不觊觎他派的武功,这等有违门规的事我不会做。”
宋容冷笑,“你们这几日怕是把我房中每本书都背得滚瓜烂熟了,倒着背都一字不差了吧,这时候才跟我说有违门规的事不做,会不会迟了些。”
姜曲竖起三根手指,道,“我能发誓背了的心法只字不提绝不会泄露,而学会的这些光天坛的招数也不会再用。”
“你以为我怕你们泄露么,我已经不是光天坛的弟子了,还要守什么门规。”那些心法不过是他穷极无聊时写的,谁想看他都不会拦着,“我教你们的剑法是我自己创的,我不会离开这地方,却又不想它失传。你们学了,只要帮我做件事就行了。”
姜曲叹气,他就知道是有要求的,而这些要求通常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然他自己做就成了。他想起了重明让他们几个种根本发不出牙,结不出果的柿子树,“不学得么?”
宋容拉开床头的柜子,从里头取出一把剑扔给姜曲,宋容十分强势,不容置喙,“以后不要用扇子了,用剑。”
姜曲把剑接住,他最喜欢还是用扇子,比剑更能衬托出他的风度翩翩。司马鹿鸣问,“你想让做什么?”
“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让你们帮我出口气罢了。”姜曲想拔剑出来看看,也不知是不是生锈了,拔不出来。宋容又道,“这剑有灵性并不是那么容易驾驭的,就跟烈马那般……”
姜曲笑道,“有这么难么。”他将剑柄递给长生,“长生,帮我抽出来。”
“哦。”她把信夹在腋下,只用了左手。拽时蛮力强三虎,抛掷轻如一鸟毛。哗剑出了鞘,这世间果真都是欺软怕硬的,包括烈马跟名剑。
因姜曲插嘴,宋容狠狠敲了司马鹿鸣和姜曲的脑袋。要打到长生那时,她也不躲,弗恃打她她也不躲的,她想着是不是师父辈的高人都喜欢敲人头。她的脑袋像石头,反正也敲不疼。她很自觉的把头凑上去给宋容打,宋容反倒把手放下了。
“这剑叫纯钧,比起他那把绝不会差。”宋容拿了纯钧,“本是应该从基础教的,但我没这么多时间。弗恃给你们打的根基还算是牢固,你们也算是会举一反三,我教了剑招,你们就自己琢磨。看清楚了,一招一式都不要记错,只要错了一招,你们两便配合不上了。”
宋容挥起剑来让长生意外,人家说字如其人,其实不止是写字耍起招式也是一样的。同样一招,师弟和姜曲使得就不一样。
师父总说师弟的招数很是中规中矩,在教某一招要求手举起与肩持平,师弟便真是如此手不会高肩一分也不会低一分,很是标准。而姜曲使招,是仔细研究和琢磨过的,因他要求招数使起来好看,要使他的俊朗气质一气呵成的跟着招数出来,所以那些看起来略显粗鲁的招数他总是要稍稍改过,所以也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