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子君好言劝慰下,柳玉洁点了点头,随着苗子君走上了柳坡山。
柳坡山是一个村子的名字,也是一个山的名字,在山上有二百户人家,一多半姓柳。
柳坡山的村长叫柳易心,此人嫌贫爱富,霸道成性,按句古话说得:鱼肉乡里,无恶不作,那是名副其实的大恶棍。
柳坡山的村民都以种田为生,但是柳易心在这里就是“土皇上”,乱收乱缴,中饱私囊,家里很是富有,要不也不会和左玉镇的“财主”,也就是苗子君的父亲苗三万结成娃娃亲。
柳玉洁的母亲,在帮助柳易心打下了“一片江山”后离开了人世。
柳易心在自己的妻子死不到三天,就变灵堂为喜堂,堪堪当上了新郎官。
说句很邪恶的话,柳易心在柳坡山欺男霸女,这个媳妇就是柳玉洁的闺蜜,长得无比的水灵,姿色绝不下于柳玉洁。
中秋节去左玉镇和自己的亲家,也就是苗子君的父亲苗三万,谈妥了十月给孩子们完婚,苗三万这才把自己的儿子从少林寺唤了回来。
苗子君非得要自己先来看看,苗三万拿这个武功高强的儿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由了他。
结果很是巧合的遇见被柳易心盛怒之下,觉得伤风败俗而赶出门的柳玉洁。
这时的柳易心正在家里生闷气呢,虽然是把伤风败俗的女儿赶出了家门,但是心里更是烦闷,正想着如何向苗三万交代,那可是多年的好友呀,骗了他后果是很严重的。
忽然,一个村民跑了进来,说道:“村长,不好了,左玉镇来人了,还把玉洁带了回来。”
柳易心大是慌张,心中暗道:“真是糟糕,苗三万那可是左玉镇的大名人,只要一跺脚整个雁门关都要震三震,真他妈的。”现在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看着苗子君扶着柳玉洁走进院来,柳易心只觉得脑袋发大,他是认识苗子君的,只好上前白了柳玉洁一眼,对苗子君无比恭敬的说道:“子君来了,快进屋。”
苗子君看着柳易心,不屑一顾的向屋中走去,随即说道:“我是奉了我爸的命令,来退亲的。”
柳玉洁抓着苗子君的手渐渐地松开了,一种被欺骗玩弄的感觉涌上心头,眼泪不争气的蕴满了双眸,目光中透着绝望,不久的刚才在苗子君那得到的温暖,在急骤的降温。
苗子君还在扶着柳玉洁,还是那么的亲密;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有力。
柳易心早就猜想到了,不禁老脸一红,说道:“也是。”说完对柳玉洁喝道:“你这个小贱人滚回后边的小屋去,咱们一会在算账。”
苗子君摆了摆手,很是不悦的说道:“老柳,你现在没权利命令我的人。”
柳易心很是不解的问道:“你的人?子君,她就是我的伤风败俗的女儿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苗子君冷哼一声,说道:“哼,以前也许是,现在不是了,现在她是我苗子君的妻子!”语气铿锵,掷地有声。
柳易心极为惊诧,懦懦的问道:“你的妻子?你说的是她吗?”说着指了指柳玉洁。
“対极!”苗子君冷笑着说道。
柳易心心思电转,心想:这个苗子君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来这个小子比他老子都不好对付。随即说道:“子君呀,这明明是我的女儿嘛。”
苗子君傲然道:“你的女儿?谁会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的狠心,深秋初冬的天气,赶出家门,真是愧对自己的良心了。”
柳易心也是叹了口气,说道:“唉,子君呀,真是家门不幸呀,出了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丢脸呀。”
柳玉洁的心随着苗子君和柳易心的谈话而起伏不定,只有静静的听着二人的谈话。
狠了狠心,柳易心说道:“子君呀,你不知道,这个小贱人,怀了一个怪胎,……。”
苗子君打断了柳易心的话,冷冷的说道:“你为何不说他和别的男人有了奸情,那不是更为贴切。”
柳易心也不否认,急忙说道:“子君呀,反正我这个贱女儿不配做你的妻子了,要是子君你愿意,我还有一个干女儿,你看,不如你娶了我的干女儿如何?”
苗子君顿时高兴的大笑,说道:“哈哈哈哈,好呀,叫来看看?”
柳玉洁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指着苗子君,语不成句的说道:“你,你你,……我,我好恨……。”
说着一头向墙壁上撞去。
苗子君身形疾动,人已经疾飞而出,挡在了柳玉洁的前面,柳玉洁也真好撞在了苗子君的怀中。
柳玉洁一双泪眼,连悲带怒的看着苗子君,顿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脑,顿时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