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帮你做任何事情的!!!”张文浩气的咬牙切齿,想要支撑着站起来,但腹部剧烈的疼痛让张文浩不能这样做。他蜷缩在地上,两只手捂着肚子对老者吼道。
“哦?是吗?!”老者有点玩味的看着张文浩,眼神中的杀机显露无疑,“既然张掌教你这样说了,那么你和你那个朋友小胖的性命……”老者把架在张文浩脖颈的湛泸剑用力一按,一道寒光令张文浩浑身发颤,他的脖颈上已经见了血,这一下用的力道恰到好处,只要再用一点力,张文浩脖颈的动脉就得被划开了,可见这位老者绝对不是一般人!!!
张文浩脖颈的疼痛与腹部的疼痛交织,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淌,那把寒光逼人的湛泸剑正架在张文浩的脖子上,随时就可以结果掉他。“你是在威胁我!”张文浩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两只眼睛瞪出了血丝。
“我就是在威胁你!现在你就是我手中的一只蚂蚁,随时我都可以把你捏死在手掌中,不留一点痕迹!”老者面目狰狞,握住湛泸剑的手臂青筋暴露。一股巨大的力量正朝张文浩涌来。
老者皱了一下眉,突然挪开了架在张文浩脖颈上的湛泸剑。可是张文浩并没有感到放松,反而腹部的疼痛变得更加的强烈,犹如肠胃被刀切成一段一段的。“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的肚子怎么会这么痛?!”他知道,刚才用剑柄捅的那两下绝不会这么痛!
“张掌教。”老者蹲下身子拿起张文浩脖颈上的那块玉看了看,很是轻蔑的说,“掌教传玉?哼,和你那个废物爷爷一样是猪脑子!这掌教的位子怎么会落到了你们手上?真是一群废物!”
“你……”张文浩指着老者,但肚子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面前的这位老者好像以前就认识自己,还认识自己的爷爷。这人到底是谁?
老者放下手中的掌教传玉,把湛泸剑别在了自己腰间,背过手去一言不发。“好机会!先逃出去再说,这个老头子不是一般人!”张文浩捂着肚子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拔腿就跑。自己躺的这个地方离门口只有五六米的距离,自己只要咬咬牙,铆铆劲应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能冲出去。
可是,张文浩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楞了一下,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呃……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肚子!”张文浩又一次倒在了地上,他几乎没有了任何力气,腹部的疼痛已经不能再用剧痛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无法忍耐的疼痛。
“中了‘玻璃降’你还想走?可能吗?!”老者藐视着张文浩,“真是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