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一,凌风正式加入了苏家族谱,一时也是叫人热议的一件事。
摄政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是抬举他的属下,可也是为了王妃啊。还有人不开眼非要做妖,那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初六这一日,凌风早早的起来迎亲。花轿进了门,昨日赶回来的疾风和御风都在。
热热闹闹的拜了堂,凌风才出来待客。
好在疾风和御风都帮他挡着酒,也没喝多了。
回了洞房,有宫里的嬷嬷亲自执礼,规规矩矩的圆了大婚礼仪。喝了交杯酒,喜娘嬷嬷们都出了屋子。
凌风有点不好意思,方才挑开盖头开始他就不好意思了。
真的过门了,他也不适应。原先也就是在西北的时候见了那么一面,这才第二次见呢。
新娘子比他还不好意思,小声道:“夫君……妾身服侍您更衣吧?”
“不必如此客气……你……你累么?”凌风有些结巴道。
“累的……”刘家大姑娘小名也叫蝶儿,蝶儿很羞涩的笑道:“夫君也累么?”
凌风看着小白兔似得小妻子,心道矜持什么啊?光棍了这么些年了!又不是酸溜溜的文官!
“我也累,时候不早,我们早些歇了吧!”说着就一手拉下了帐子,欺身抱住了蝶儿。
蝶儿不好意思的紧,也轻轻回手抱住他。
“夫君……”
“嗯,不要怕。”凌风心道,他一定得把日子过的跟王爷和王妃似得!
“咱们来年生儿子,后年生闺女,大后年再来一个儿子!”凌风掌风熄了灯一口亲住蝶儿的双唇道。
蝶儿黑暗里羞涩的笑,能那么生么?三年里,能给他生出个儿子来就不错了。
御风和疾风同时离开,都喝了不少。
疾风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赶回来参加凌风的婚礼,明日就要走。
所以见了御风,满心满眼都是开心,说的话都是说以后大家就在一处了,云云。
御风也不想叫他知道,所以附和着,像是以前一般,两人都不回去,找了个酒肆,整整喝了一夜。
两人从小时候,讲到后来,一年一年说过去。
说起了朔风,疾风的泪又一次失控。
等他终于醉倒,御风摇摇晃晃的找来笔,就在酒肆的墙壁上写下:“行乐及时时已晚,对酒当歌歌不成。”
御风再次看了看疾风,抱着一坛子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疾风是下午走的,酒醒了之后,便辞行回南边去了。
谁也不留他。
凌风不想叫他知道御风的事,御风也一样不想叫他参与。于是疾风连夜带着几个亲信回了南方。走的时候,依旧欢欢喜喜的与凌风御风道别。
只是,疾风不知道,有时候一个离别,就是此生此世,再也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