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我他妈撞死你。”
唐彪拽着那个人的头发,狠狠向玻璃撞去,连续撞了四五下,玻璃早都碎了,玻璃碴子,将那个人的脑袋上,脸上,全他妈划出了细小的口子,鲜血顺着脖子流下來,
“行了,,别他妈撞了,,一会死人了,。”那宇抱着唐彪的后腰喊道,
唐彪停下以后,直接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而对面的人基本上已经被我们大散了,只他妈留下了,满地的玻璃碴子,砍刀,军刺,钢管,镐把子和一滩一滩的血迹,
“跑,。”剩下的人群,也他妈不知谁喊了一声,然后撒丫子四散逃跑,
其实不是他们胆小,也不是我们的胆子有多大,是因为立场问題,他们是混子跑了以后还是混子,沒人会骂他们是篮子或是窝囊废,
而我们不一样,我们的大哥,旭哥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们这些人,是旭哥这个团伙的核心成员,旭哥不在的时候,我们这群人,某种时期代表的就是旭哥,所以谁他妈能跑,我们都不能跑,在害怕,,也不能跑,,
“草泥马,,追不追,。”庆忠伸出手摸了摸后背的伤口,冲着我们几个问道,
“不追不追了,我他妈肺都快炸了,。”王木木直接趴在捷达车上吐了起來,
我们胃里都难受,因为刚刚喝完酒,但是都忍住沒吐,毕竟谁都不像是王木木,脸皮厚的出奇,
我看了看四周,那些被我们打跑的人,基本上都沒走远,就在四周晃悠,打着电话,他们不走可能有两个原因,
1.打电话叫人,组织好队形,继续跟我们干,
2.他们有人被我们打的躺在了地上,不知死活,他们想等我们走了以后,再來领人,
“走吧,,去医院。”我歇了一会,随后站了起來,对着其他人说道,
“飞哥,这几个人咋整,,不会死了吧。”那宇看着我问道,他可能怕打死人,
“呵呵,沒事,死不了,扔这吧。”我搂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随后带着他向我我的rrv4走去,
“蓬蓬,。”
就当我们都要上车的时候,唐彪捡起了地上的镐把子,连续砸了好几台车,才上了大康的车,可见这孩子气性多大,报复心多强
我们兄弟几个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伤,但是都不严重,可能就jb庆忠后背的伤口挺长,需要缝针,
一场血战结束,我和大康开着车,大摇大摆的走了,等我们走了大概四五百米远以后,那些人才向捷达车队跑去,压根就沒敢拦着我们,
平静了好一个多月,我们再次集体负伤,向医院赶去,但是这他妈并不意味着战斗的结束,这只是一系列恶战的开始,沒办法,我们他妈的需要再次摇滚了,,,
但是我在去医院的路上,像那宇问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被堵原因,才知道,这场战斗的导火索,是他妈的有多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