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悄悄躲在一处向大牢内张望,只见大牢的门口处坐着两名狱卒,而那两名狱卒冻得瑟瑟发抖,
“他奶奶的,这么冷的天还让我们看守大牢,真不知道算怎么回事。”一名狱卒发着牢骚,然后将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后又去倒了一杯,
另外一名狱卒安慰道:“知足吧,我们就看这几晚上,但是县令大人却多付我们一个月的俸禄,很不错啦,你想想,一个月的俸禄,够我们买多少东西了。”
“也是,不过我就是觉得我们两人看守大牢有些寂寞,而且还她妈的冷。”
那名狱卒说完,又将一杯酒喝下暖身子,可当他准备再去倒酒的时候,却发现酒壶内一杯沒有了,
“你做这里等着,我去温一壶酒來。”
“好,你快去快回啊,我一个人在这里还真难受的慌。”
“知道了知道了。”
那名狱卒说着便拿起酒壶出了大牢,而在这个地方,有一处是厨房,是专门让狱卒做饭用的,自然里面也会有酒,
那狱卒进了厨房之后,拿起一坛酒便向酒壶内倒去,随后将酒壶放在火上温着,可就在这个时候,那狱卒突然骂道:“他奶奶的,定然是今天晚上喝酒多了,这尿怎么就憋不住呢。”
狱卒说完便匆忙跑出厨房,向四周一望,便小跑來到了一处墙角,叶星见此,便连忙飞身來到厨房,火上的酒还在温,叶星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偷偷倒在了酒壶里,然后又飞身上了房梁,
不多时,那狱卒便跑了进來,而酒已经温好,他拿起酒壶,又从一处盛了一碟花生米,便向牢房走去,而另外一名狱卒却早已经等不及了,
“怎么温一壶酒去了这么长时间。”
“别提了,中途去撒泡尿,感觉喝吧。”那狱卒说着给另外一名狱卒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着花生米便一饮而尽,
不多时,牢房里面便沒了声音,叶星知道自己的计成,便悄然飞下,向牢房走去,此时大多犯人都在睡觉,虽然天气寒冷,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叶星走了沒几步,便见到了卫冲,此时的卫冲依偎在牢房的一角,显然是冷的异常,而他自然沒有睡着,除了因为冷,恐怕还因为今天的事情,而他又是第一次进牢房的缘故吧,
叶星來到卫冲的牢房门口,卫冲马上便发现了异常,他见是一个陌生人,便有些好奇,问道:“你是什么人。”
叶星淡淡一笑:“卫公子好生健忘啊,前天你行刺常乐之时,我们还一同在客栈吃饭呢。”
卫冲细看一下,发现的确是哪天他吃饭时遇到的人,虽然当时他们沒有说话,可卫冲的观察能力不差,自然对四周事情都很了解,
“你來这里做什么,难道你是常乐那个狗县令的人。”卫冲突然开始谨慎起來,
叶星笑着摇摇头:“你想错了,我來这里,不过是想替你母亲伸冤而已。”
“你替我母亲伸冤。”卫冲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跟叶星根本就不相识,叶星怎么可能为他母亲伸冤,
叶星点点头:“我已经发现了好几处疑点,不过要解开这几处疑点,却需要你的帮忙,而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帮忙。”
卫冲望着叶星不语,他实在不明白叶星的用意,如果叶星是常乐派來试探自己的,那他不就冤枉大了;叶星见卫冲不肯说,便将自己的疑点给卫冲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不知此时,卫公子是否愿意告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