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的景色惊地后退了两步,杜行止来不及思考,脸上就腾的热了起来。他手足无措地挪开了眼睛,然而几秒后又将视线不舍地拉了回来,怔怔地凝在章泽身上。他对章泽遐想已久,也曾经幻想过他有欲念时该如何解决,沉浸在*中的章泽一定是异常美丽的,甚至比起平时高不可攀的他会更加诱人。然而再如何遐想,假的就是假的,杜行止这一秒仍旧不能避免被章泽狠狠地惊艳了一番。
他有些舍不得离开了,就想这样天长地久地看下去,哪怕不能触碰,视觉也能给他无限的满足感。但只是这样看着,他的下腹就猛然涌起一股火热,这股热气来得猛烈,让他额头上一下子冒出豆大的汗水。杜行止膝盖有些发软,眼眶渐渐爬上细密的血丝,他靠墙站着,迟缓地抚上自己仅穿着睡袍的□,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了。
杜行止露出一个苦笑。章泽对他产生的影响甚至比他想象的要更大,只是这又能怎么样?看得见摸不着而已,哪怕是这种只能用眼睛接收的福利,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几时。
他克制不住自己接近床沿的脚步,这景色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遍,这一刻却是活生生的!
凑近后,章泽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更加明显,一声声地如同最甜滑的油膏钻进耳朵,唤起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的饥饿和酥·痒。试探着伸出手去一寸一寸接近,杜行止抚上了章泽的肩头。
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震,热气从掌心涌进四肢百骸,杜行止难掩欲壑地咽了口唾沫,鼻腔有些发痒。他摸了鼻下一把,幸运地发现没有流鼻血,但呼吸也不可避免地粗重起来。另一手抚上自己的□缓慢撸动,杜行止的视线紧紧地钉在章泽身上,眼神中透出难掩的疯狂,这要是他的……如果是他的,该有多好!
章泽在睡梦中被熟悉的手掌抚弄,那只手掌挑逗过他的下腹和胸口,捻住他胸前的乳珠来回揉动,酥·痒让他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只能满脑空白地任由快乐袭上头顶。但是不够,不知道哪里不够,他心中好空荡,有什么必须填满的部分却被忽略了,章泽急喘着想让对方发现到自己的不满,可是手脚都没有力气动弹,只能不满地小声哼哼。
下一刻一股火烫的气息袭上了他的肩膀,炽热的温度要将他整个人都烫化了。章泽徒劳地浑身抽搐,被填补空虚的满足让他整个人都快活地飞了起来,身体越发轻软,眼前一道逐渐亮起的黄光……
他微微睁开眼眸,眼眶里全是挥之不去的湿意,头脑还是一片空白的,只能任由身体一*颤抖,快·感来的太激烈太汹涌,让他无法抵抗和习惯。
杜行止迷恋地抚触着章泽裸·露出的肌肤,恨不得这一秒能天长地久地持续下去,章泽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甜腻,听的他胸口塞了满满的爱意,手心像被吸盘吸住,无论如何也挪不开手……
然而下一秒,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章泽在一阵细微的颤抖后缓缓的平静了下来,竟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杜行止告诉自己现在要快些抽身离开,不能让他看到自己流露出来的丑态,可那双半闭半睁的眼眸荡着柔软的湿意和盈盈水波朝着自己这边望过来时,竟然如同闪电击中了他的理智,将他整个人瞬间用木钉扣在了原地,一时连呼吸都静止了。
几秒后他找回了声音,慌促地收回了手先要解释:“我……”
然而下一秒,刚刚离开章泽肩膀的那只手被握住了,章泽的手掌在这么多年下来的保护中变得逐渐柔软,比他小上一号,白的不可思议。
他眯着眼,微微颦起的眉间有着未褪的春情:“杜行……杜行……止?”
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喘音,但听在这一刻的杜行止耳中,却与邀请无异。
一种豁出去了的想法顿时占据了他的脑子,杜行止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荡,翻身伏了上去,堵住那张水润粉嫩的嘴。这唇形他一早就喜欢的不行,唇珠圆润唇角上翘,带着友善的笑意。那样粉嫩的颜色,吻起来一定不错!
果然是美极。章泽才醒来还没回神,嘴唇微微张着,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备便被他的舌尖入侵了个彻底。杜行止勾到章泽的舌头后奋力地吮吸翻搅,只觉得入口的津液甜蜜无比,比蜂浆更加适口。一种长久以来虚幻的美梦被填饱的满足令他的灵魂飞升了。哪怕下一秒等待他的会是章泽的滔天怒火他也无心去抗拒这种诱惑了。一时间他恍然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也许渴望一个人到了这样的境地,冲动回带来什么后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这一刻拥有过,那种欢愉足够他铭记一辈子。
章泽还来不及询问眼前诡异的场景是怎么一回事,杜行止随之而来的热吻就吸去了他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理智。那种只在梦中存在的快感降临到身体上,越发捉摸不透,让他忍不住去追逐这快乐的源泉。章泽毕竟是个男人,下意识就用下半身思考起来,这一秒什么羞耻什么惭愧全都被他抛诸脑后,章泽抱着这个在他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杜行止,他能给他快乐!
他的回应着实在杜行止的意料之外,口中那条安静的滑舌猛然灵动起来,快乐是双方共同分享的。杜行止只是微微一怔,下一秒所有的理智都被章泽绕到自己后颈的一双细细的手臂打的支离破碎。
亲吻越发深入,两个人纠缠地难舍难分,杜行止整个人压在章泽上方,身上的睡袍早就被扯到了地上。直到呼吸无法正常维继,唇齿才缓缓分开,发出一记暧昧的水波声。
章泽双眼迷蒙,急促地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他感觉到杜行止贴在胸口的手掌正缓缓下滑,除了自己之外从未有人触碰过的部位被一只火热的大掌覆盖,他又是战栗又是惊惧,手臂上树起大片的鸡皮疙瘩,身体也僵直了:“……不……”
手抵在杜行止的胸膛上,掌下是紧实精壮的肌肉,章泽恢复了半丝理智,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不行,我们……”不能出现这种关系。
杜行止抵着他的额头,眼神如同正在捕食的猎豹,凶狠的让章泽简直以为他要将自己吞入腹中:“没关系的……”杜行止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对方清澈的眼将一些情绪都毫无遗漏地呈现了出来,杜行止咬着牙,握着他的手手贴向下腹:“很多兄弟……都会这样……这种事很正常,你也可以帮我……”他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实实地揉捏了两下,将自己贴近对方磨蹭起来,头又抵着头,眼中的凶光简直要将章泽吞噬殆尽。
章泽听到他解释的时候脑中一阵恍惚,他见过龚拾栎和陈聪玩闹时互相抓过裤裆,虽然那只是玩闹,但杜行止说的情况也未必不存在。他早上搜索过了,同性恋之间是要把……那个插到那里才算完全完成的,章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那个部位感兴趣,但很明显现在杜行止只是想让他摸摸前面,并没有关注后面的意思,心中的那丝担忧还真就慢慢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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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泽攀着他的后背不断地哀叫着,大腿根不住地痉挛。杜行止握着他的下·体轻柔缓慢地撸动,这种撸动所带来的快感却绝不是自己动手能比拟的,章泽觉得自己一下子高高飞到天上随后又从云端落到地面,人未及半空,却又被一条弹性惊人的牛筋绷直后弹回天上。杜行止的动作太轻了,仿佛怕弄痛了他,然而这种隔靴搔痒的快乐却让章泽越来越不满足,他不自觉地晃动着腰肢,颈项绷出一个天鹅般优雅的弧度,眼睛失神睁开老大,茫然而执拗地聚焦在天花板的某一处。
杜行止被迫出一股狠劲,一把握住了章泽揪着床单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腹处,喘息中音色低哑:“快点……帮我……帮我……”他说着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章泽如同濒死的鱼那样弹跳了一下,茫然的视线恢复了焦点,恍惚落在杜行止的脸上,望进他眼底深处。
从觉察到自己大概对杜行止有非分之想开始到现在不过是短短的十余个小时,章泽自己都没有筑起多么坚固心防,这一刻被杜行止亲手侍弄时更加无法抵抗,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闭着眼睛柔声哀叫,现在手上被塞进了一个粗大滚热的东西,章泽不免有些心慌意乱,那上面粗粝的毛发扎的章泽掌心发痒,这痒意很快化作电流窜进心中,电地他浑身酥麻。
下意识握住那根粗棍来回滑动,杜行止凑在他耳边长长的嘶了口气,毫不掩饰地低低呻·吟起来。他的声音低哑又性感,像午夜成人频道的男主持人,放低声音时有一种无时无刻都在邀宠的磁性,听的章泽眯起眼睛,很快却又再难想到那么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让他握紧手中炽烫的阳·物贴向了自己的,滚热的温度烫地他一个激灵,原本还有两分清明的眼睛重新变得迷蒙了。
杜行止恍若觉得他带着薄茧的手还不够舒服似的,他扣住章泽的腰,将两人的□毫无缝隙地贴合起来飞快地摩擦着。这种模拟SEX的姿势充满了暗示,让下午吃了不少鹿血的章泽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两根阳·具相互触碰着头尾,杜行止甚至试图在章泽的股沟滑动,并抵在章泽的后处使劲儿过了把瘾,章泽吃到了甜头,也不肯放人,一双腿紧紧地锁在杜行止腰上,自己也跟随者杜行止的频率不住地耸动。他微张着嘴,眼中波光粼粼,似拒非拒地咬着嘴唇,到最关键的时候整个人快活地差点尖叫。杜行止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带给两个人无法抗拒的灭顶快感。
章泽浑身颤抖痉挛,从发颤的嗓子里憋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一边憋尿似的哆嗦一边断断续续射了出来。体·液有点汹涌,近半挂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章泽无心去擦拭,然而下一秒杜行止却像疯了一样将嘴唇盖了下来,一手发狠地揪住他的胸口的红点揉捏另一手胡乱在他的后背和臀部上摸索,撞击声大到客房的船来回咯吱咯吱地摇晃,杜行止紧咬牙关凶狠地盯着章泽的脸,再没忍住精关失守,一泄入注。
房间内的喘息声交错起伏,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好似刚从浴缸里捞出来。杜行止趴在章泽的身上,几乎不敢想象这场互助会进行地如此酣畅淋漓,他甚至还没有触及章泽的后部,然而所得到的的快感却是任何经历中都不曾出现过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汗津津的两个人停歇下来,很快被空调的冷风吹地有点凉。杜行止抱紧章泽,两个人不着寸缕紧紧相拥,章泽细碎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回荡着,他忽然感觉胸口被一双发冷的手掌推了一把。
杜行止低头看他:“?”
章泽羞耻地抿着嘴,眼神恢复清明,有些凶恶地瞪视着杜行止。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半晌后憋出一句:“下床。”
杜行止心中凉了半截,他从章泽的眼底发现到不易察觉的戒备,两个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防这一刻好像又重新被搭建起来了。他一时竟然不敢动弹,很担心只要翻身下床下一秒章泽就会夺门而逃,从今往后两个人只怕再难有联系。杜行止不肯动弹,摸到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边凑到章泽耳边问他:“你生气了?”
章泽皱起眉,试图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可几次没有成功后他只能放弃,最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没有,你快下去,我要洗澡。”
杜行止无奈,只能退开让他下床,正想跟在后面,就听章泽厉声喝了一句:“不许跟上来!”
他吓得一个哆嗦,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个屁蹲,接触到章泽从未有过的冷厉眼神,他心中发紧,喉头干涩,硬是说不出半句话。等到章泽关上房门后才半是悔意半是惊吓地叹了口气。
这样独自呆坐了近半个小时,他心中的忐忑逐渐消退下去。章泽说没生气那肯定是不生气了的,他这个人不喜欢说假话,说出口的都有近半真心。这样一想他心中才宽松了一些,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见章泽还没进来,索性起身把弄脏了的床单被罩都换了下来,看到床单上痕迹鲜明小块白灼时,他下腹一紧,刚发泄过的部位一时又有了觉醒的征兆。他赶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从柜里掏出崭新床单铺设好后踌躇片刻打开房门,却发现客厅里漆黑一片。
杜行止眉头倏地皱了起来,大跨步走了出去,打开自己的房间一看——没人,客厅的厕所里也没有人,章泽跑了!
想到章泽跑时大概只穿了刚才从衣柜里抱出的那套睡衣,杜行止就忍不住浑身无力,他站在黑暗安静的大厅里怔怔的望向窗外的圆月,已经快十五了,月圆人却缺着。
只能苦笑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只是好!兄!弟!之!间!的!互!相!帮!助!而!已!!
大家千万不要想歪了!!!
昨天的红包已送,另谢谢读者薄荷昕薇、读者卡卡、读者狸狸、读者青空、读者bluefish、读者艾亚亚扔给圆子的大地雷!
谢谢读者其貌不扬扔给圆子的两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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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我激动的感叹号!!!!!!!
做完伴娘回来后看到乳齿可爱的大家们,圆子被治愈了!
特此三更以谢大家的抬爱!(哦,忘了说了,三更都在这一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