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灵溪石化当场。
不仅灵溪石化了,就连乔安和邵军都石化了。
吉奥里斯伸手摸着唇边的小胡子,笑的意味深长。
最难看的是陆修远的表情,脸简直黑的好像锅底灰一样,那眼神也是寒刃一样。
陆修远一步上前扯着灵溪就扔到了身后,用上保护的姿态。然后就开始哇啦哇啦的和古恩说了一通。
古恩听后,也哇啦一阵。而且哇啦着的时候,还从外衣口袋里就摸出了灵溪的杯子。
这时候,所有人的抽气中,陆修远回头恶狠狠瞪了灵溪一眼。这一眼,刀光剑影,杀伤力极强。
灵溪吓得脖子一缩,害怕又不知所谓。
奶奶的,果然语言不通是大事啊,这无缘无故的老公生气了,自己还不知道为毛!
乔安这时候站出来,一贯高冷不在,妖娆的扭腰晃屁股,就好像女妖精一样拉着古恩的手,然后说了一通鸟语,半拉半拽的给滚弄走了。古恩一走,吉奥里斯也告辞离开。
这下外国客户都走了,灵溪也不怕是不是坏了公司的声誉了。急忙问一声:“唉我去,你们都说的什么啊?我一句没听懂,麻烦以后给我配个翻译机好么?”
陆修远咬牙切齿的狠狠瞪一眼灵溪,也不回话,气的拽着她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灵溪不知道怎么回事,自然是不情愿的走:“喂喂,干嘛啊?有话好好说,你扯着我干嘛?”
“我扯你干嘛?你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我现在揍你,你都不冤!”陆修远是气度绅士高冷男神,这时候成了煞气滔天的地狱阎罗,突然回头低吼了这么一嗓子。
灵溪一愣,后背呼呼冒冷气。
那个……自己红杏出墙?什么时候的事?
邵军见陆总发火了,见乔总还傻傻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想要提醒,但是肿么提醒啊。
陆修远的办公室门口,邵军担忧的趴在门口听了听,里面静悄悄。但是静悄悄也不代表没事,因为这办公室的隔音真的是很好。
办公室里,随着门‘咣当’一声关上,灵溪的小心肝又颤了一颤。
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咋的就红杏出墙了?因为古恩的一个吻手礼?可是外国人好开放的,吻手背不就是一种非常正常的友好方式么?况且自己还帮助了人家找到WC了呢。
“那个……陆修远你够了哦,我……我也不是被吓大的。你别摆出这幅脸色给我看,我没有出墙,你诬赖我是要付法律责任的。”灵溪大着胆子和陆修远交涉。想要从他的铁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腕,但着实有些困难。
“我诬赖你?”陆修远这几个字简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眸底黑的好似浓烟滚滚,把灵溪吓得腿都软乎了。
“我诬赖你,你的杯子怎么会跑到古恩的手上?他说你很可爱,虚伪的夸你几句,你就花痴的找不到北。在你眼中,难道长的不男不女的外国人比我好看?你的眼光难道就这么差么!”
灵溪皱眉咀嚼着陆修远的这几句话,总觉得他好像是把他自己也骂了。
忍不住就咕哝一声:“你骂我眼光差,是承认你长的不好么?”
陆修远气急,猛的一使劲,将灵溪拉进自己的怀里,脸色冷的能刮下一层霜来:“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啊?”
灵溪听着着陆修远的那口气,是打死也不敢再说一遍了,急忙对着老公就狗腿的笑起来:“呵呵……呵呵……老公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在我心里,老公就是最帅的,最迷人的,最有男人味的,最温柔善良不会欺负媳妇儿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古恩长的就是再漂亮有什么用?在我面前不会说中文的人,都是鸟人!而且腰细腿长,脸比女人妖娆,肯定是个死受,被男人戳的那种。那样的阴阳人,我怎么会喜欢呢?”
陆修远听着灵溪这么恶毒的形容古恩,胸口舒服了一些,但还是气难平。
“你觉得他是鸟人,是死受,还送他定情信物?”
灵溪一听这话,吓得跳脚:“哎呀,天地良心,哪个送他定情信物了!”
“你没送,带有你头像的杯子怎么在古恩手上?”陆修远狐疑问一句。
陆修远原来是在吃醋这个。灵溪急忙扑到老公怀里,撒娇:“老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我跟你镜头回放哦,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听邵军说,那俩人很重要,见你们在会议室谈重要的事情,就没敢去叨扰你。我在办公室办公累的口渴,就自己去打水。结果一出来,就碰见古恩从会议室出来,直直看着我。我和他礼貌的说‘嗨’也是唯一会说了鸟语。但是他什么都不说,抢过我的杯子就喝水。
我想着他是贵客不好得罪,就没抢过来。结果他又哇啦哇啦说,我听着他意思是水喝多了要厕所。于是就秉着为公司着想,给公司增光,为你分忧的念头,亲自带着古恩去了WC。然后等我回去办公室,才想起杯子还在他手上。然后我想,我不能因小失大,为了去要一个杯子得罪古恩。因为我不会说鸟语,去要的方式只有抢。
然后下班的时候,我出来,就看见你们出来,然后剩下的你就都知道了。
陆修远,你说,我是多么善良,乐于助人的好员工。我和他是多么简单正常的邦交接待关系。怎么好好的,在你嘴里我就红杏出墙了?我和古恩明明就是一个学雷锋做好事,一个事后出于感激亲了我的手而已。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