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拿起茶盏,喝了一口,道:“正是,这也跟我到贵寺,有着很大的干系。”
玄慈方丈道:“哦?扎若喜多大师佛法修为精湛绝伦,但常年不入中原,只在藏地礼佛,如何跟谢施主有了缘法?”
谢孤鸿扫了扫屋内众僧,徐徐道:“几位大师,各个佛法修为精深,我自是有一说一的,在几年前……”谢孤鸿将讲给扎若喜多的那番话,又在给玄慈和玄悲等人说了,他也跟之前的言行一致,有一说一,这主要是谢孤鸿的性格如此,什么事就是什么事,自己够强,那便努力去完成,即便完不成那也并不遗憾和后悔。去耍那些花花肠子,以他孤高的性格是决计不屑为之的。
他最后道:“是以我寻思了一个方法,那便是以强自身胫骨,血肉,内府,从而承受余下的真气,我乃诚心实意求取贵寺的易筋宝经,这你也实属无奈之举。”说到这里,谢孤鸿看了看几个大和尚的脸色,倒是没看出太多不快,便接着道:“而且我可以保证,得到易筋经之后,绝不传给第二人。”说着话,他伸手入怀,掏出一本书册来,这是他到了河北客栈后,默写下来的一篇心得,又道:“方丈大师,以及几位高僧,这是我所写的,去往另一世界过程的所观与所想,虽然这方法我不知是否适合于旁人,但却代表我的诚意。”说着话,将书册轻轻的放于地上。
玄慈几人相互间看了看,面上都十分平静,但内心随着谢孤鸿的话,却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能够去往另一世界,那便跟传言能够破碎虚空又有何分别,他们又如何能够不心动?
半晌过后,玄慈看了看那书册,道:“谢施主的诚意,我们自是了解的,只是少林易筋经乃我寺无上至宝,且早有祖训,旁人是无论如何不可修炼的。这……到叫我们好生为难。”
玄难心有所动,看了看玄慈,又将脸转向了谢孤鸿道:“谢施主,贫僧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见谅?”
谢孤鸿道:“大师但讲无妨。”
玄难说道:“谢施主所写的这册书籍,我能否略观一二,只是还请谢施主原谅则个,这实属贫僧修为不够,定力不深之故,却跟少林没有关系的。”
他说这番话的意思,谢孤鸿当然能够知晓,自然是他想看一看书,但却不能代表少林答应了给自己易筋经的事情。
不过谢孤鸿却浑不在意,这倒不是说他写的这些是假的,反而他在书中写的是真之又真的东西,而且环环相扣,便是在进入记忆世界的感觉,看见的景象等等,也都详细的写了进去,任谁看了都说不出个假来。
但谢孤鸿不担心的原因是,此方世界与自己的本源世界根本差着时代的鸿沟,莫说是这些和尚,就是你把全天下有大智慧的高人都一同请来一起参研,也是不可能穿越到自己本源世界的。是以他根本无需说什么假话,掷于这事会不会被传开,他也是不担心的,别的不说,单说能不能保守机密,这几个和尚是绝对可以做到的。毕竟当你知道了一个天大的事情,就越不敢与旁人说,这乃是人的本性。
谢孤鸿说道:“大师哪里话来,无需旁顾,且看就是了。”说着话,伸手将地上的册子拿了起来,递给了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