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看了看,发现军营依然如故,该操练的操练,该巡逻的巡逻,并没有因为来了外客,而产生什么变化,谢孤鸿说道:“走了,不用看了,过两天再来,也就是了。”
当下两个人各自用处轻功,按着原路开始往市集返回。他们来的时候,乃是骑着牛,走了将近两天,虽然乘的是犛牛,也能走一走不十分陡的山坡,因此不用怎么停下,但比起两个人施展轻功身法,那可是慢的太多,毕竟是牛罢了。要不怎么总有人说,慢的跟牛车似的,因为确实很慢。
谢孤鸿一路拉着公孙兰的手,用自身的功力,时不时的度过去,公孙兰的轻功虽然高明,但是跟谢孤鸿的一比,那自然是大大的不如,这样也能够带一带他。
因此两个人还没用上一下午的时间,天色刚刚到了傍晚还没全黑,就已经回到了市集。回到了客栈,谢孤鸿直接抛给无精打采的小二一枚碎银,道:“烧两桶洗澡水,再弄些吃食送到我们房内。”
说着,与公孙兰直接各自回了房,等洗完澡,在一起吃点。没一会,一年半载都未必得得到任何赏钱的小二,麻利的就弄好了洗澡水,打满了一大桶。谢孤鸿脱了个“光吧出溜”钻了进入,而后好好的洗漱一番,重新在包袱内,换上一身新衣,再次叫过小二,吩咐他们好好的将本院的衣裳洗干净,便来到了外间的饭馆。
此时的桌上,已经摆上了一应吃喝,公孙兰倒是还未出现,因为女人洗漱起来总是用时较长的,不过倒也没等多长时间,如桃花般小妞便款款的走了出来。
两个人一边吃喝,一边商量下一步的行动,不过现在没什么好商量的,计划早就已经定下,只是谈了谈细节,巩固巩固计划的详情,也就没事了。
到了晚上谢孤鸿再次如同大蛤蟆一般,爬到了床上“咕咕”的开始睡起觉来。第二天无事,两个人任然是在客栈中落脚,只是谢孤鸿依旧发挥他连工厂人的本色,无论干什么,都在自然而然的锤炼自身的真气。
两天后天还没亮,谢孤鸿与公孙兰再次施展轻功,来到了兵营的所在,监视了半日,不见什么值得注意的情况,在天黑之前,再次赶了回去。
如此这般连续月余,两个人再一次,来到了那藏兵的山谷之外,依旧是老地方,两座山峰之间的山坳顶上,看了能有小半天,依旧发现毫无值得注意之处,刚想再次回转,天空中传来了“扑啦啦”的响动。
谢孤鸿抬眼望去,只见一只信鸽,凌空盘旋几圈,而后径直落将下来,公孙兰用手接住,瞄了眼谢孤鸿,道:“可能是西门吹雪或者花满楼来的信。”随即将信纸抽了出来,捻开看去,只见上方写道:“西门已然找到在下,不敢耽搁随即找到兵部尚书,江大人处陈说厉害。江大人面见后遂引我入宫面圣……”
公孙兰一边看,一边念出了声音,这封信写的按照飞鸽传书来说,是很长的,足足比普通的传书,多上三圈不知,说的也很详尽,西门吹雪在红鞋子的帮助下,找到了躲在京城赌坊中的陆小凤。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陆小凤交友十分广阔,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都有他极好的朋友,他听完了西门的讲述,立刻便找了兵部尚书江长军的府上。后者听罢,虽然是一国重臣,但此等事情依旧不敢做主,直接便去秘密的面见了皇上,而当今皇上,虽然不说英明神武,但也决不昏庸,立刻轩陆小凤觐见。
陆小凤本就心性坚毅,见了皇上亦是不怵,当下将事情讲明,自古以来,坐上皇帝位子的,就没有一个是大傻蛋,就算是那些亡国之君,那也是比普通人要聪明得多的,毕竟从小在那个环境中长大,绝不是一般人就能够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