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姓苏。”她停顿了一下，有些迟疑的开口。“陶医生，您刚才说他的老.毛病是怎么回事？”

陶医生对着苏锦瑟笑笑，然后委婉的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对不起，苏小姐。这是病人的*，我不能告诉您。”

苏锦瑟点点头表示理解。可心里又隐约有些放不下。她在意顾归年。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晕倒，苏锦瑟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他以前经常会这样吗？”苏锦瑟看了一眼单人病房里，顾归年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的模样。他似乎是在经历一场不为人知的噩梦，很不安稳的感觉。

“具体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陶医生看得出苏锦瑟和顾归年的关系不一般。虽说不能直接托盘病情，但是如果多一个关心顾归年的人知道，总归是能照顾他一些。陶医生也就没怎么死死地瞒着。

“不过顾总来找我的时候，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他是三年前来就诊的。从那时起，我就成了他的主治医生。至于症状。时好时坏。他长期服药，不能间断。最近不知怎么，他好像自己把药停了。”陶医生不赞同的皱起了眉。“所以这次才会这么严重。”

苏锦瑟的心里一惊。几乎是急急的出口。“治不好吗？”

难道是什么不能根治的病？究竟是什么病？为什么顾归年要瞒着所有人？

“当然可以。”陶医生为了不让苏锦瑟往歪的地方想，便提醒了一句。“只要顾总好好配合，是完全可以痊愈的。事实上，今年开始，顾总的症状已经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