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齐向宏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换成西门吹雪的亵衣?”
“能别提西门吹雪了吗?”一说起他,司徒摘星就觉得自己脖颈发疼,“换一个,除了西门吹雪,谁的亵衣亵裤都行。”
“堂堂的偷中之王只认得亵衣亵裤了吗?”
“不是你提起的吗?”司空摘星道,“我偷中之王的名头绝不是浪得虚名!”
“换就免了。”齐向宏道,“我只问你,之前要你来偷我的剑的人是不是宫九?”
司空摘星沉默不语,他眨了眨眼,小老头儿那张褶子脸上露出的眼睛里满是狡黠。
“看来是了。”齐向宏道,“既然我都猜出来了自然不算是你泄露的,趁现在顺便告诉我,那个宫九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司空摘星道,“我只知道他是个很厉害很有钱的人。”
“怎么说?”
“一个能花一百万两要我从你这里偷一把剑的人,能是没钱吗?”司空摘星道,“那时候我接到了两个委托,一个是花百万两要我去偷剑,一个是花二十万两要我去偷人。你那一把剑可是要比那丹凤公主的身价还高啊。”
“丹凤公主?”齐向宏回忆了一下冷笑一声,“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骗子罢了。
“你两个都没偷到手。”齐向宏想了想道。
“对啊,一百二十万两,打了水漂。”司空摘星感叹道。
“那为何说他厉害?”齐向宏问道,“那个家伙怎么看都是一个脑子有病的疯子吧。”
“就凭他能找到我三次。”司空摘星道,“去偷你的剑这笔买卖我本来是不打算接的。但奈何善于躲藏的司空摘星却被找到了三次呢,所以我不接也得接啊。”他可以三次找到司空摘星的藏身之所,那么完全可以来一刀杀了司空摘星。与其说是因为对方的厉害而折服,倒不如说是被一半威胁一半利诱的接下这单子。
“他到底是什么人?”齐向宏疑惑问道。
“不知道,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言太少了。”司空摘星道,“你若是想知道他的消息,不如去问大智大通。”
“大智大通?他在哪里?”
“哪里都可能。”司空摘星道,“树林里,山洞中,他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那要怎么找他?”
“找龟孙子大爷。”司空摘星道。
“这名字倒是古怪的很。”齐向宏笑道。
“没错,因为他说,他没钱的时候是龟孙子,有钱的时候是大爷,因此名字就叫做龟孙子大爷。”司空摘星笑道,“他平日里喜欢混妓院,有钱的时候就花,没钱的时候就等人去赎。他这半辈子不是在花钱就是在等人赎他。”
“活的倒是洒脱。”齐向宏感慨道。
“你要去找龟孙子大爷?”
“不必。我只是有些好奇,并非一定要知道宫九的身份。”齐向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