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仙笑了笑正要自我介绍,旁边已有人抢着介绍了,等人们介绍后她笑道:“我也算是凌霄的领导,我不会说假话的,凌霄真的到村里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金凯知道了眼前这位漂亮女人是纪委书记,气愤的神情稍稍缓和,点头说:“我正要准备找你们,像姓凌的这种流氓,你们应该开处!”
人们听了哄笑起来,因为这流氓二字让人们想到了那些传闻,尤其是让人们想到了传闻中彩萍的表现,所以这哄笑还笑得很暧昧。
秦水仙在凌霄走后,也听那个她隔壁办公室的高书记讲了这些谣传,人们笑啥她当然心知肚明,便忙对金凯说:“老金,走吧,到我的办公室说吧。”
出了秘书室,秦水仙对跟在身后的金凯笑道:“小金老师真是个好姑娘,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也难怪有小伙子抢着追,老金你真是有福啊!”
金凯却愤愤地说:“哼!我有啥福?生了一个贱骨头,好的不嫁非跟一个穷小子来往,天生的穷命。”
秦水仙咯咯娇笑道:“老金,我们乡里有个干部会看相,见了你家小金说她是旺夫相,嫁给谁谁都能跟着升官发财,你放心吧,人家小金不会穷的,日后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的。”
也弄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金凯听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但仍气哼哼地说:“相面的还有个真?那为啥递到她眼前的富贵不要?我看她就是天生受穷的命!”
秦水仙又咯咯笑了,道:“老金,这你就不懂了,人的命天注定,人家小金的命也许是要嫁个大富大贵之人,那个王县长的儿子虽不错,可能他还够不上大富大贵,所以才与小金没缘分,与小金有缘分的日后一定会升大官发大财的,你就等着瞧吧!”
金凯不可能就被秦水仙这些一下说动心的,但人家秦水仙的话太好听了,他的气劲消了不少,不过仍不信服地道:“就那个姓凌的小子?他能大富大贵?不是我小瞧他,他连人家王县长儿子的脚趾头都跟不住,还大富大贵,不讨吃就算他不错了!”
这话说得秦水仙心里极不舒服,已到了她的办公室,她拉开门,脸上却没表现出不高兴,把金凯请进去都坐下后笑道:“老金,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人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家凌霄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咋能料到人家以后就不会发达?再说你仔细看了凌霄没有?多帅气多有福相的一个小伙子啊!而且我们乡里的那个人也看过凌霄的相,说绝对是大富大贵的富态相,日后••••••”
“小秦,这是谁?”是吴书记进来打断了秦水仙的话。
“哦,这是中学小金老师的父亲。”秦水仙站起来介绍,接着她又把吴书记介绍给金凯。
金凯听说是乡党委书记慌忙站起,吴书记请他继续坐下时,他对吴书记点头哈腰的神情比对秦水仙更加谦恭,在秦水仙简单向吴书记介绍情况时也没插话。
实际上吴书记也听说凌霄和彩萍的事了,吸了一口金凯刚刚递给的香烟,笑道:“老金,你的眼光太短浅了,我们凌霄可是前途无量的好小伙子,我今天就刚提他当了食堂管理员,以后还要提拔他,像凌霄这样既有文凭又能干的人可不多啊!你别看王县长现在风光,可他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如今干部年轻化,他快干不了几年了,下台后谁再认他是县长?他在位时充其量安排儿子混个副局长,可凌霄有我的提携,两三年内弄个副乡长也很轻松,官不比他的小,你不要把我们凌霄看扁了,别拿豆包不当干粮!”
金凯听了心中翻腾起来,然而想了想觉得这是他们在向着部下说话,人家县长怎么也比他一个乡的书记厉害吧?而且人家是父子关系,他们这是上下级关系,现在也许是为了糊弄他说好听的,以后未必就肯提携。再说,姓凌的就是当了副乡长,他又有多大的能耐?能把自己一家人都安排好?就是能安排也是猴年马月的事,可眼前大好的机会都让这个姓凌的祸害了,这口气咽不下啊!
秦水仙见金凯沉思不语,咯咯笑道:“老金呀,你今天来找凌霄的麻烦,是不是与王县长家的亲事黄了?如果真的黄了,那你就更该现实一点,别副局长的亲事没攀上,连我们副乡长也丢了,西瓜丢了芝麻也没拣着,那就划不来了。”
这话让金凯从梦中醒来,可一会他又气愤起来,弄到这地步都是姓凌的小子坏得事,拿棒子敲断他的腿都不解恨,能轻易把女儿给了他?太***令人窝心上火了!到底该咋办才好,金凯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